聽到是蕭氏身邊的人,柳青心裏就不舒服,“原來是夫人身邊的婢女啊,我柳某可真是高攀不起。”
婢女笑了笑,隻是這笑裏隱藏的是什麼東西,沒人能夠看得出來。
“方才先生直接過去見夫人,還直呼夫人的閨名,讓夫人如何不氣?畢竟今日夫人是陪著自個兒舅母過來的,這房間可就挨著,若是夫人的舅母是個耳朵好的,聽到點什麼動靜,你讓夫人的臉麵應該往哪擱?”
這話說的在理,可是留情還是粗著嗓子道:“我已經如此小心翼翼,確定不會被發現才過來的,可即便這樣她也不願意見我,這要我該如何?”
婢女低著頭,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道:“這很簡單,再過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夫人同其舅母就要去前麵禮佛,到適合蓮心就在這兒等著先生,先生趁沒有人發現的時候先偷偷藏進夫人的房間裏,夫人說了,她今日會借口不舒服而提前回來。”
柳青一聽,內心的鬱悶立刻一掃而空,大笑道:“你說的可當真?甚好甚好!”
……
臨晚的時候,蕭氏因為頭疼而提前回房間休息,小鬆一邊替蕭氏按著太陽穴,一邊道:“平日裏也沒見夫人有頭疼這毛病,這麼今日突然就疼的那麼厲害?夫人回府之後可一定要找個大夫好好瞧瞧。”
蕭氏虛弱的點點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整個人感覺跟虛脫了似的,這胸口還悶悶的,想要釋放著什麼。
“夫人可好了些?若是還難受的話,奴婢去請厭磬方丈過來給夫人看一看吧,聽說方丈也會一些醫術。”
蕭氏點點頭。
自個兒這個情況,還是莫要在繼續堅持下去了,如果這頭疼要是一直不好的話,估摸著明天是回不到相府了。
柳青等到小鬆離開,才從陰影的角落裏出來,來到蕭氏身邊,殷切的喊了一聲“溪兒”。
蕭氏聽到這一聲,整個人魂兒都快被嚇出來了,哪裏還管的上自己的頭疼。
她看清了屋子裏的人,是柳青,整個人直接謔的一聲站起來,伸出手指指著麵前的男人,渾身氣到發抖,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不是你請我進來的嗎?下午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是我沒在意你的感受,你才跟我慪氣。你的婢女已經跟我說清楚了。”
婢女?小鬆嗎?
這不大可能,小鬆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可以說當成半個女兒去疼,如果是其他的婢女要這樣害自己她還相信,唯獨小鬆不行。
“你胡說!我何時派婢女跟你說什麼東西了,柳先生,我敬你是我們相府的西席,所以給你幾分麵子,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我看你這西席,以後還是不要在做下去了,我還不想我女兒被教壞!”
“溪兒,你這話說的我就很傷心了,為什麼你對我做了這麼多事,到頭來卻抵死不認呢?溪兒,難道你今日約我過來,不是想和我吧一些事情給說清楚的嗎?”
聽到是蕭氏身邊的人,柳青心裏就不舒服,“原來是夫人身邊的婢女啊,我柳某可真是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