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漪被罰了禁閉,府裏有什麼事她都不知道,隻聽說自己的四姐要成親了,對方是禦史大夫的長子,而且四姐嫁過去,做的是正妻。
舒清漪聽著就羨慕,四姐嫁的可真是好。
這麼想著,舒清漪就不知道自己未來會嫁給誰,會不會像四姐一樣能夠遇到一個好人家。
她的心可不僅僅是禦史大夫的兒子,不管怎麼說,她一定要比舒清冉嫁的好!
……
芸姨娘來到香姨娘的院子,瞧著她忙著手中的活計,那桌子上擱著的絲線,可不就是金線嗎!
看到金線,芸姨娘心裏就更氣了,本來看到這麼多香姨娘這裏抬了那麼多東西就已經感到不平衡了,現在看到這個就更難受了。
隻不過是一個庶女,竟然用金線做刺繡縫嫁衣!
“喲,妹妹這繡的可真好,瞧瞧這金線,做成刺繡放在衣服上,這衣服看著都在閃閃發光。隻是這金線是好線,你這做嫁衣的料子也太寒磣了些,配這金線看著總是格格不入的。”芸姨娘道。
香姨娘不待見她,但是也不敢表露出來,雖然芸姨娘沒了以前能倚仗的氣勢,可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最起碼現在這個相府芸姨娘說句話,還沒有人敢不聽的。
如果到時候芸姨娘給自己的女兒使什麼壞,她哭都來不及。
“姐姐說的嚴重了,我原本就是想給悅兒做嫁衣而已,這些金線是夫人送過來的,說繡上去喜慶,那我也不敢不用是不。”香姨娘道。
“嗬,我當然知道這金線是她送過來的,就你這幅窮酸樣子,母家也沒什麼本事,可用不起這些東西。”芸姨娘又道。
她這幾日實在是憋壞了,蕭氏她對付不得,舒清冉她也說不得罵不得,可這香姨娘不過是個小小的姨娘,連個兒子都沒有,芸姨娘可用不照怕她。
香姨娘心裏有氣,麵上卻訥訥道:“姐姐說的是。”
芸姨娘瞧著她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忍不住冷笑,道:“我今日來這裏啊,也沒別的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說,這悅兒啊,也不過是個庶女,哪裏用得著相府貼這麼多東西做嫁妝。這夫人大方不在乎,可妹妹你也應該懂點事是不?該送回去的就送回去,免得讓別人覺得妹妹你不懂規矩。”
香姨娘這會兒可藏不住自己的臉色了,芸姨娘怎麼說她都無所謂,可是說她的女兒就不行。雖然她女兒是個庶女,可是這嫁的可是禦史大夫的兒子,還是嫡子,怎麼就配不上這些嫁妝的?
再說都沒說些什麼,哪裏輪到她在這裏嘴碎。
“姐姐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這悅兒啊嫁的好,夫家人可是送了不少好東西過來,咱相府也不能太磕磣了,免得讓人瞧不起是不?”
舒清漪被罰了禁閉,府裏有什麼事她都不知道,隻聽說自己的四姐要成親了,對方是禦史大夫的長子,而且四姐嫁過去,做的是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