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兄被譽為都城詞絕,我二弟小小年紀,怎可能是餘兄的對手。倒是餘兄這上聯……在下不才,心裏倒是對出來一個下聯,不知道餘兄可否指點一二?”
這個聲音是舒清琪的,沒想到舒清琪也過來了,更沒想到舒清琪竟然會給二哥解圍。
她雖然離得遠,可是也能看到二哥臉上歡喜的表情和對於大哥的傾慕。
到底為什麼?舒清琪不應該想著法子看舒清安出醜才對嗎?要是他再狠一點,應該會想著法子弄死舒清安才對,這樣他就是相府唯一的男丁,不管自己是不是嫡子,在府裏的地位都是無法撼動的。
可是從今日來看,這舒清琪當真就像自己的婢女綠蘿打探的那樣,在書院裏會幫襯著自己的二哥,不讓他受欺負。
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隻是為了讓二哥欽佩,而後能夠牽著他的鼻子走?
舒清冉這麼想也想不通,反正二哥的尷尬境地也解了,自己幹脆回到離開方才的亭子,這個時候蕭氏也回來了,正和老夫人相談甚歡,舒清冉走過去,拉著蕭氏的手撒嬌道:“娘,我剛剛在那邊看見大哥和二哥了,怎麼他們來你也不跟女兒說一聲,女兒也好找自己的大哥二哥一起玩。”
“本來也沒想著他們過來,隻是這清琪清安剛好和謝家的長孫謝成靈成了同窗,於是他們就約好了下了學一起過來湊個熱鬧。”
“原來如此。”舒清冉點點頭。
瞧母親的樣子,舒清琪同自己二哥熟絡,她心裏也是樂意的,從現在舒清琪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二哥,對蕭氏,並沒有芸姨娘那般的恨。
隻是不知道他是真的如此還是隻是隱藏的好。
小溪那邊這般熱鬧,這裏的女眷也忍不住跟風起來,肚子裏有些墨水的姑娘提議即興作詩,但是坐在這裏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詩詞歌賦的,幹脆就猜起了謎語,舒清冉跟風猜了兩把,隻是也許自己的腦子實在是笨了些,猜的都是錯的,後來舒清漪來了一次,一擊即中,讓身邊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舒清漪得意的看了她一眼。
舒清冉也懶得計較,也不知道舒清漪這得天獨厚的優越感到底是哪兒來的。
總有些愛顯擺的夫人不樂意這宴會就這麼歡聲笑語平靜的度過,總想拉著自己的女兒炫耀一番。
舒清冉不過磕了一把瓜子,這猜謎語就變成了才藝展示。
“今日這天是好的很,我記得南方的一個小鎮裏有個習俗,說是到了花朝節這一天,各家的姑娘都會帶著自己喜愛的花去一座山穀裏,這帶著相同的花的女子之間相互比較,最後贏得那個人便會被賦予花仙子的稱號。今個兒雖不是花朝節,但也是難得的一個好日子,不如就讓這群年輕人好好比較比較,看看能不能評出一個‘花仙子’出來。”
說出這個提議的是個一品夫人,有誥命在身,此話一出周圍的夫人們都忍不住符合,或許她們內心對自己的孩子還是很有信心的。
舒清冉忍不住縮了縮,她琴棋書畫也就一個書法還能見見人,但是估摸著也難登大雅,畢竟這太子太傅的女兒可在這裏擱著呢,這太子太傅年輕時候的書法就已經受先帝追捧了,到了現在基本上千金難求。
“餘兄被譽為都城詞絕,我二弟小小年紀,怎可能是餘兄的對手。倒是餘兄這上聯……在下不才,心裏倒是對出來一個下聯,不知道餘兄可否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