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席的話,奴婢、奴婢確實叫青竹,隻是西席、西席是如何知道奴婢叫什麼的……”
裴昀笑了,這一笑像是三月的春風,吹進了青竹的心裏去,青竹看的有些癡了。
“我先前見過你,覺得你長得好看,就打聽了一下。”
“……”
青竹已經喜悅的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天黑的厲害,不如我送你回去吧。”裴昀道。
青竹沒有拒絕,走到半路的時候,裴昀“呀”了一聲,青竹問他怎麼了,裴昀隻是淡淡說了一句蠟燭被風給吹滅了,然後牽起了青竹的手,又道:“這樣安全些。”
……
等到青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裴昀的院子,青竹驚嚇的抽回手,連忙道:“西席,奴婢住的地方不在這兒,奴婢、奴婢還是先回去了。”
然而裴昀卻是直接環住了她的腰,對著她的耳朵吹著氣,弄得青竹整個人都酥了,身子完全動不了,像是一隻離開水的魚似的,隻能任由裴昀擺布。
“等到五小姐及笄之後,我像夫人討了你,那我住的地方可不就是你的地方了嗎?”
房門被打開然後又關上,細碎的呻吟聲在偏院彌漫開來。
第二日一大早,吃了早飯的舒清漪在等著裴昀過來給自己上課,雖說他教不了自己什麼,但是總要裝裝樣子,但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他的身影。
“今個兒西席怎麼還沒過來?”舒清漪問著身邊的下人。
婢女是貼身伺候著舒清漪的,哪裏會知道西席院子裏的事,當下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去催一催?”
“罷了。”舒清漪一擺手:“我自己去看看吧,興許是病了,你們也不用跟著了,該幹什麼幹什麼。”
剛好舒清漪還有些事情想跟他好好說說。
來到裴昀的院子,當初他來的時候,夫人給他撥了兩個下人伺候著,隻是裴昀說自己習慣了孤身一人,都打發了,所以一般就隻有廚房那邊會按時派人送飯過來。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升的老高,裴昀的房門還是緊閉著的,舒清漪輕輕扣了一下房門,沒有反應,但是裏麵似乎有些動靜。她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裏麵是什麼聲音。
似乎……似乎有女人的抽泣聲……
舒清漪直接推開房門,床上的青竹聽到動靜立刻拿著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子,舒清漪看見屋裏的一片狼藉,臉一陣紅一陣青。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雖說舒清漪還是個大家閨秀,可是相府一早就請了姑姑來教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舒清漪怎麼會想不到他們是在幹什麼,隻是這個裴昀公然在府裏做這些齷齪的事情,如果被人發現可怎麼辦?她可保不了這個人!
青竹連滾帶爬的下來,跪在地上,衣衫淩亂,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麵青青紫紫的痕跡讓舒清漪感到臉紅。
“五小姐,五小姐您別生氣……我們,我們……”青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鐵板錚錚的事情,她也不能把黑的解釋成白的。
這個時候裴昀套好了衣服下來,對著舒清漪拱拱手,然後扶起了青竹,對她道:“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解釋清楚的。”
“回西席的話,奴婢、奴婢確實叫青竹,隻是西席、西席是如何知道奴婢叫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