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這麼一說,舒清冉頓時沒了胃口,草草扒了幾口飯就會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以為三皇子殿下不會過去了,可是誰知道還是勸不動他,隻希望自己當日說的話他還能有印象,心裏能夠提防著點兒。
一連又過了三天,這三天裏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不過這讓都城老百姓茶餘飯後最愛談的一件事情就是太傅家的嫡女許晴歡,三日前去了幻音寺禮佛,結果和一個小小的中書侍郎在一個房間裏不明不白待了一個時辰,還是在晚上的時候,這回來以後啊,中書侍郎就去提親了,這許太傅的臉都是鐵青色的。
雖然許太傅滿臉寫著不願意,可是這件事情還是點頭同意了,隻是這許晴歡心裏也是不樂意的,甚至拿了簪子劃了自己的脖子威脅著自己的爹娘,但是一點用都沒有,該嫁還是要嫁。
聽到這個消息,舒清冉鬆了口氣,看來這個應該是三皇子特意安排的,隻是……隻是這樣輕易就毀了一個女兒家的聲譽,還葬送了一輩子的幸福,這三皇子手段也真是夠狠的。
那個中書侍郎,早已經過了而立之年,而且先前有過一位正妻,隻不過早逝了,他因為眼光頗為挑剔所以一直沒有續弦。
而那個傳說中一氣之下跑去了幻音寺的三皇子其實一直在都城內部,隻是躲在了一個安靜的院子裏,淑妃娘娘祭日那天一直躲著沒出來而已,根本沒有去過幻音寺。
許晴歡和皇後這一次,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許太傅府內,許晴歡摔著屋子裏的東西,婢女們瑟瑟發抖地躲在一旁,沒有人敢趁著這個時候勸勸她,因為動靜實在是太大,有人看不過去,直接告訴了許太傅。
許太傅來到許晴歡的閨閣,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指著她氣的整個胡子都在抖動著:“鬧!你還敢在這兒跟我鬧!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你休想和三皇子在一起!老老實實找個好人嫁了過自己的好日子不好嗎?偏偏要跟皇後擠在一起做出這些齷齪的事情!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女兒做錯了什麼?”許晴歡哭著道,從小到大許太傅都沒怎麼打過許晴歡,今個是氣極了,下手也沒輕沒重的,臉上的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女兒什麼都沒有錯,我隻是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我什麼錯都沒有!憑什麼女兒的終身幸福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裏!”
許太傅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這個時候許晴換竟然還敢忤逆自己,於是又一個巴掌抽了過去,吼道:“那現在呢!你看看你現在在別人眼裏是什麼?半夜三更隨便去個野男人房間裏麵的不要臉的女人!你要嫁的人又是誰?是那個已經娶過妻子還有兩個孩子的中書侍郎!你倒是給我長臉了啊!”
想到那個皮膚黝黑,瘦的隻剩下皮包骨,卻一臉猥瑣的中書侍郎,舒清冉心裏就一陣惡心。
蕭氏這麼一說,舒清冉頓時沒了胃口,草草扒了幾口飯就會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以為三皇子殿下不會過去了,可是誰知道還是勸不動他,隻希望自己當日說的話他還能有印象,心裏能夠提防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