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舒清冉,舒清冉拉住了蕭氏的手,搖搖頭,示意蕭氏千萬不能心軟,蕭氏咬咬牙,道:“我知道,我對不起我的兩個孩子,可是若是我繼續留在相府,怕是到最後自己兩個孩子被怎麼害死的都不知道,就算他們受盡白銀,也比不明不白的死去的好,舒丞相,你可知道你寵愛的那個妾氏,背地裏到底做過些什麼事你自己可清楚?”
蕭氏越說越激動,漸漸就紅了眼眶,舒清冉捏著蕭氏的手腕,微微用了力氣。
“嗬,”蕭氏冷靜下來,“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她做什麼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怕是也是你心底默許的吧。”
舒丞相見軟的不行,咬咬牙,又道:“老夫人現在病危在床,你現在提出和離,就不怕被唾沫星子給淹死嗎?”
“我無所謂。”蕭氏又道。
舒清冉沉下心來,舒丞相這話說的不錯,老夫人現在垂病在床,蕭氏現在提和離,指不定外人會這麼說呢,要是芸姨娘再狠一點兒,把毒害老夫人的事情栽贓嫁禍到蕭氏的頭上,那可就是遺臭萬年的名聲。
看來隻有先發製人了。
“大人,清冉也要狀告一人。”舒清冉突然跪了下來,“至於為什麼會這麼突然,是因為這些天清冉一直再找證據,看看誰是真正害清冉的凶手,現如今人已經找到了,還請大人能還給清冉一個公道。”
知府坐在上麵已經快哭了,一件未完一件又來了,他到底是做了什麼作孽的事情才遇到了這檔子事?偏就這件事有三皇子盯著的,他也不敢糊弄。
“舒六姑娘請說,本府一定給你主持公道。”
“約摸著一年前,清冉有一次跳湖,不知知府大人可有聽說過這件事情。清冉當時是無憂無慮的年紀,怎麼可能會想著自殺,後來請了高人來看,說是清冉被蠱蟲給控製了。清冉時候一直再查這件事情,最近終於被清冉查到了一些端倪,當時害清冉的,正是丞相府的芸姨娘。”舒清冉大聲道。
舒丞相一聽,一張臉都在抖動著,“你胡說些呢,都那麼久的事情了,當時沒查出來現在才查出來,你可別在這胡鬧!”
“我沒有胡鬧,若是沒有百分百的證據,我是絕對不會說謊的。清冉這幾日又遇到了這位高人,仔細問了當時的細節,不知知府大人能否行個方便,讓小女把人給請過來,您親自聽他說?。”
“這是自然,快請快請。”知府道。
舒清冉把人給請上來,這個人一改了先前的風流的樣子,轉而變成了微微弓著背卑微的樣子,臉上還染著一些恐懼,見到知府立刻三拜九叩,知府趕緊把他叫起來,“舒六姑娘說,她當年中蠱一事事有蹊蹺,你仔細與我說說。”
公堂中央的人又拜了一拜,道:“其實當時在下並沒有想那麼多,控製姑娘的蠱蟲渾身上下會散發一種味道,像是樟樹的味道,而且這種蟲子特別難養,需要悉心照顧至少三個月,所以照顧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味道,如果陪伴的再久一些,那麼這些味道都是經久不散的。”
蕭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舒清冉,舒清冉拉住了蕭氏的手,搖搖頭,示意蕭氏千萬不能心軟,蕭氏咬咬牙,道:“我知道,我對不起我的兩個孩子,可是若是我繼續留在相府,怕是到最後自己兩個孩子被怎麼害死的都不知道,就算他們受盡白銀,也比不明不白的死去的好,舒丞相,你可知道你寵愛的那個妾氏,背地裏到底做過些什麼事你自己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