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舒清冉成功紅了臉,想到自己過來其實是還有正事要問的,看了一眼知秋,知秋心領神會,悄悄退下,關上了房門,當起了放哨的人。

“殿下。”舒清冉看了一眼自己放在小腹上的手,“清冉問過大夫,再有一個月孩子就應該會顯懷了,怕是也瞞不了多久了,殿下可想到要怎麼辦?”

楚琮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一早就跟你說過,這件事情其實沒必要瞞著,可是你非要顧全我的名聲……其實我全然不在乎名聲,別人不管認為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隻要我知道是我的就好了。”

舒清冉心裏是又甜膩又惆悵,“我知道殿下對我好,可是殿下,我不光是為了殿下著想,也是為了這個孩子,我不想他出生以後就背負了白眼和辱罵。我知道那種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舒清冉以前受過的苦太多了,自己被人瞧不起被人謾罵都有過,雖說她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是真的要做到一點兒也不在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我疏忽了。”楚琮摟住她,卻被舒清冉推開了,一直搖頭,“殿下身上的毒還沒有解,若是碰到我的話肯定會很難受的。”

楚琮執意要把她摟在懷裏動彈不得,舒清冉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有溫熱的呼吸,那種滋味順著自己的皮膚滲近了自己的心間,“若是這點痛我都忍受不了,如很配做你的夫君。這件事情再等一等吧,我不知道她心底到底是想的什麼,等到恰當的時機,我會讓所有人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至於月份,我會讓大夫說的小一些,不會有人知道的。”

舒清冉點頭,她很安心。

林蘇酒找了個理由把一直住在府裏的蘇大夫給送走了,畢竟下午是要找大夫給舒清冉把脈的,如果蘇大夫在這裏的話,讓他說出舒清冉已經懷孕的事情豈不是再打自己的臉。

換一個大夫來看,到時候楚琮要是問起來,自己完全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這個庸醫的身上,他們也無可奈何。

良妃娘娘跟著皇帝陛下來到了楚琮的府邸,不住怎的,有些日子沒來,良妃總感覺琮兒的府邸有些烏煙瘴氣的,特別是來來往往的下人,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對勁。

皇帝是不管理後宮的事情的,而且皇後娘娘把後宮的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他自然看不出來這裏有什麼不對勁。

遠處傳來一陣嘈雜,似是有什麼人在爭吵,皇帝皺著眉,看向了聲音的來源,似是想過去看看,良妃娘娘突然插話,“琮兒怕是等你這個父皇已經等了很久了,陛下您趕快過去看看吧。我呀,去找找清冉。”

趕走了皇帝陛下,良妃才朝著爭吵的源頭過去。

一個粗布麻衣的婆子和一個衣著華麗的婢女正在吵架,離得近了才知道是在吵些什麼。

一句話讓舒清冉成功紅了臉,想到自己過來其實是還有正事要問的,看了一眼知秋,知秋心領神會,悄悄退下,關上了房門,當起了放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