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娘娘,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絕非是我想的,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娘娘,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殿下的事情,外麵的那些人為何要陷害我我也不清楚,隻是這件事情不過發生了半柱香的時間,就傳到了宮裏麵,未免速度太快了些,還是說娘娘你始終關心著府上的事情,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能吹到您哪兒去?”舒清冉道。
原本是想來問罪的,沒想到還被反將一軍,良妃娘娘眼神瑟縮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你這裏安插眼線?”
舒清冉不卑不亢,“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奇怪,到底是誰在您耳邊吹了耳旁風,希望良妃娘娘能夠告訴我,好讓我知道,到底是誰要這樣害我。”她後麵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害你?你有什麼值得別人害得?要是你平日裏行為檢點,怎麼會傳出這些話!”
舒清冉不在說話,這個女人始終看自己不順眼,她說一句她能說十句反駁她,自己何必自討沒趣。
良妃娘娘罵了幾句就回去了,好像過來這一次就是為了罵這幾句,著實讓人無語,舒清冉今日實在是累了,幹脆就把門給關上了,自己跑去休息了。
第二日,三皇子府門口。
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婆子作為領頭人,在她的旁邊還有很多三四十歲的婦人,都是穿的幹幹淨淨的,手裏都挎著一個籃子,籃子裏麵的東西令人作嘔。
最老的婆子一隻手指著門口,聲音顫抖道:“老婆子我,二十年前承蒙知府大人不嫌棄,拿了一張貞節牌坊,既然有了這牌坊,老婆子我就不能對不起這個牌坊,在場的各位都是貞潔烈婦,我大魏有明律,夫人犯了七出之罪,那就是直接浸豬籠的,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就算她是皇子的側妃,錯了就是錯了,該罰!”
立刻有人應和起來,聲音出奇的一致,“該罰!”
“楚氏清冉,你若是沒有犯七出之罪,為何不敢出來與吾等對峙,反倒是躲起來做縮頭烏龜,莫不是因為心虛不敢出來了?我們愛戴三皇子,他為國為民,為百姓謀福祉,我們不能看著他被你這個女人欺騙下去!”
舒清冉早上還沒到起床的點,就被外麵的聲音吵醒了,她現在渾身酸痛,動一下就得吸一口氣,知秋知道她肯定會被吵的睡不著,也是早早就起來了,收拾好自己去伺候她洗漱,而後替她捏著肩膀,道:“您要是不想理外麵那群人,奴婢就叫下人把人給趕走,聽著實在是心煩得很。”
“別,任由她們去鬧,鬧大了才好,這事自會有人會站出來替我們擺平,沒必要去理他們。”舒清冉道,她昨晚睡前想了一下,自己如果出去了保不齊那群瘋女人直接就叫人把她綁走了,她不是不相信府裏的侍衛能保護她,隻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的人跟個瘋子一樣直接拿把刀對著她刺,她到時候找誰哭去。
“良妃娘娘,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絕非是我想的,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娘娘,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殿下的事情,外麵的那些人為何要陷害我我也不清楚,隻是這件事情不過發生了半柱香的時間,就傳到了宮裏麵,未免速度太快了些,還是說娘娘你始終關心著府上的事情,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能吹到您哪兒去?”舒清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