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冉在地牢裏,月光透過牆上的窗戶照射進來,她此刻根本無法入睡,隻能借著微薄的月光抱著膝蓋努力回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外麵有星星點點的聲音傳進來,舒清冉抬頭,一個把自己裹得十分嚴實的人站在門口,雖說看不清樣子,可是舒清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楚琮,一瞬間眼淚就要掉下來了,舒清冉覺得委屈,但是想了想,還是深吸一口氣,把眼淚硬生生給憋回去了。
“你怎麼來了?我在這裏一切都好,在事情沒有實錘之前,他們不敢動我的,倒是你,你過來要是被陛下和良妃娘娘知道了,肯定是要生氣的。”
楚琮拿出鑰匙開了門,“你還不相信我嗎?隻要我不想,父皇和姑母肯定不會知道的。”眼睛看到了放在旁邊的飯菜,一口都沒有動,要是別的犯人這飯菜肯定是要被拿走倒掉的,“難為你了,這件事情有些棘手,我不能及時把你給救出去。”
舒清冉搖搖頭,“沒關係,既然想要害我,相比對方是做足了準備的。你也不要著急,我是清白的,他們不可能無中生有。”
楚琮在這裏陪了她一夜,直到天剛剛亮的時候才離開,給了舒清冉一個好夢。
第二日一大早,楚琮又跑進宮裏,他原本以為父皇還是不願意見自己的,可是這一次他一過來,福公公就直接把他叫進去了,小聲道:“奴才瞧著陛下的心情不大好,殿下還是要小心說話,免得惹怒了陛下才是。還有……也不知怎的,陛下和良妃娘娘生氣了,良妃娘娘……怕是要失寵了,奴才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
“公公有心了,我會注意的。”楚琮道。
皇帝負手站在一副畫的麵前,楚琮看著那副畫,是前朝清道散人的畫,畫的是一個女人抱著孩子遊船,在湖上采蓮蓬。那個女子是前朝的一個妃子,抱的孩子是前朝的第四任皇帝,而這個孩子,並不是這個妃子親生的孩子,他的親生母親早已經死了。
楚琮不大懂,父皇為什麼要看著這副畫出神。
“朕就知道你今日還會過來,朕要是不見你,怕是你今日就不會離開朕的禦書房門口了。”
楚琮直接跪在地上,道:“父皇,您要相信清冉,當年江南水患,是她帶頭捐款才得以解決江南的危機,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和鹽販販賣私鹽,更何況是和大涼做這種生意?實不相瞞,宮裏出了大涼細作的時候,是清冉出的主意,讓兒臣把大夫悄悄送進去為父皇看病,試問如果她真的和大涼有關係,何必要做這種損害自身利益的事情?”
“那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是故意說出來的?隻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琮兒啊琮兒,皇家無真情,這一點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如果有一天,是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朕也不會不信!朕也不會放過你!”
舒清冉在地牢裏,月光透過牆上的窗戶照射進來,她此刻根本無法入睡,隻能借著微薄的月光抱著膝蓋努力回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外麵有星星點點的聲音傳進來,舒清冉抬頭,一個把自己裹得十分嚴實的人站在門口,雖說看不清樣子,可是舒清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楚琮,一瞬間眼淚就要掉下來了,舒清冉覺得委屈,但是想了想,還是深吸一口氣,把眼淚硬生生給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