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隻是路過?上午的時候,在村子中間的本該荒廢的院子外,那個一直在外麵看著我們的人也是你吧?你雖然沒有露臉,可是我記得你的靴子,褐色的,左腳大拇指的位置有個很破的洞。”
那個人低頭看自己的腳,的確是有一個洞,也的確是左腳。
但是那個人還是嘴硬,“你也說了那個院子原本是荒廢的,突然有人住進去了,我覺得奇怪,所以多看了兩眼不行嗎?”
舒清冉也不和他辯解,直接把人帶了回去,叫村長過來認人,他既然說自己是村子裏的村民,那村長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印象的吧?要是這個人說謊,楚琮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說話。
隻是沒想到這個人倒是沒有說謊,他真的是村子裏的村民,村子裏的人一般都叫他葛老,他是個大夫,雖然醫術比不上千味大夫,但治治一般的病完全可以了。
“葛老,你這些日子都去哪裏了?一連著好幾日都沒有看見你的身影,我還以為你遇害了……”村長傷心道,那眼裏是滿滿的擔心。
葛老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我是出去找藥了,看看能不能治好村民的病,回來的時候村子外麵一直有那些怪人在,我不敢回來,後來這些怪人全部都消失了,我才回來的。”
“原來如此。”村長道,“村子外麵的那些人……那不是我們村子的村民,可能是過路的人,不小心中招了,但他們也一直隻在外麵徘徊不肯進來,我們就沒有處理,畢竟……這些人實在是太危險了,稍微傷到一點就等於沒有命了,誰都沒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那些人既然對我們沒有威脅,我們就沒在意。”
“真的是很抱歉,我還以為葛老是心懷叵測的人,得罪了。”舒清冉帶著歉意道。
葛老沒有說話,現在雖然是秋天了,但是天氣還沒有那麼的冷,除了晚上會有一些涼意,白天的時候太陽一出來還是火辣辣的那種熱,可是葛老卻絲毫沒有感覺一樣,身上裹了好幾層衣服,而且都裹得緊緊的,似乎是很冷。
“葛老是個好人,我們村子裏有小病小災的都是找他治,但是葛老醫術有限,頂多就隻能治一治傷風感冒,再複雜一點的病就沒辦法了,所以我們很多時候還是要去找別的大夫看病的。”村長解釋道,“但是葛老一直是個熱心腸的,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隻身去采藥,村民開藥抓藥也不要錢,所以村子裏的人都挺喜歡他,他這個人看著很怪,但心腸是好的。”
舒清冉對著村長點點頭。
也許是自己太過多心了。她想。
她想找人把葛老給送回去,可是千味大夫突然就開口問話了,“既然同為大夫,那不知道老夫能不能考一下葛老?這普通傷風感冒,伴隨著低燒發熱,該怎麼用藥?”
旁邊的楚琮挑挑眉,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怕學過醫的都知道,哪怕他這個沒有學過醫的,也知道一點點,千味大夫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故意嘲諷?
不可能,千味大夫不是這樣的人。
“你說你隻是路過?上午的時候,在村子中間的本該荒廢的院子外,那個一直在外麵看著我們的人也是你吧?你雖然沒有露臉,可是我記得你的靴子,褐色的,左腳大拇指的位置有個很破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