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要不是奴婢推開了側妃親,這鞭子早就落在了側妃的身上了!你這個人心腸怎麼就那麼歹毒?每一鞭子都想直接要人性命!你看看這旁邊的花盆,全部都是你做的!”憐春立刻道。

雲妃看了一眼四周的花盆,基本上已經都是碎片了,可想而知是有多激烈。

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舒清冉痛苦的嚶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眼尖的憐春立刻看見了舒清冉褲子上的血跡,是大腿那一塊的。

在宮裏待了那麼久的雲妃立刻就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猜想,急忙道:“太醫呢?太醫怎麼還沒來?”

憐春哭的更厲害了,她是記得自家主子的月信的,上個月自家主子沒有來,憐春本來想提醒的,可是看到舒清冉與往常沒什麼兩樣,自己也就沒在意,而今日並不是舒清冉葵水的日子。

“叫人去抬一輛軟轎過來,先把人送到我的寢宮,再去個人叫太醫,把林太醫徐太醫周太醫全部都叫過來!”雲妃有條不紊的吩咐。

到了這個時候,再急也不能亂了陣腳。拓跋靈玉一看這個架勢也有些慌了,她過來堵著路就隻是為了教訓教訓舒清冉,可沒想過會鬧出流血事件來。

這個女人也太脆弱了吧!推一下就這樣,自己真要是一鞭子打過去,那豈不是立刻就沒命了!

她一定是裝的,拓跋靈玉這樣安慰自己。

她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看著這個女人演戲了,趁著四周都慌亂就想離開。

雲妃是個眼尖的,也時時刻刻都盯著拓跋靈玉,見她有走的趨勢,立刻叫人把她抓了起來。

“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你竟然敢抓我!”拓跋靈玉奮力掙紮道。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在宮裏公然行凶就是有罪,要是舒側妃沒有事還好,倘若她出了點什麼事,就算您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免不了死罪!現在就請公主安分一點。”雲妃道。

太醫們姍姍來遲,幾個太醫輪番著把脈,血已經止住了,果然如同雲妃猜想的那樣,舒清冉是懷孕了,結果卻小產了。

這事鬧到了陛下和太後那裏,太後在慧姑的攙扶下在雲妃的宮裏來回踱步,等到林太醫出來的時候,他無力地搖了搖頭,“人應該是沒事了,但是孩子是保不住了。這次小產,側妃虧損了身體,要注意多加調養。”

太後一聽,整個人都有些崩潰,慧姑怕她站不住,趕緊叫人搬了椅子過來。

“作孽!作孽啊!雲妃,你跟哀家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太後是打算親自插手這件事了,雲妃心道,麵上卻道:“我也是太監來找我我告狀,說有人鬧事情才匆匆忙忙趕過去的,去那兒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根據臣妾得到的消息,是靈玉公主抽出鞭子想要鞭打舒側妃,舒側妃被丫鬟推了一下躲過去了,可卻不小心跌倒在地,小產了。”

“好啊!好啊!”太後手指著拓跋靈玉,渾身都在顫抖,“好一個靈玉公主,你以為皇宮是什麼地方?是你可以打架鬧事的地方嗎?”

“你胡說,要不是奴婢推開了側妃親,這鞭子早就落在了側妃的身上了!你這個人心腸怎麼就那麼歹毒?每一鞭子都想直接要人性命!你看看這旁邊的花盆,全部都是你做的!”憐春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