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王得也說話了,“保根,你收了多少銀子如實說出來!說不定知府大人看在你坦白的份上寬容處理!”
心裏麵卻忍不住罵這個保根怎麼就看不懂別人的眼色!
保根一聽到這話,立刻就清明了,“張掌櫃的確給我一筆銀子,足足有五十兩,隻是……隻是這銀子我花完了……”
“五十兩銀子你這麼快就花完了?”王得差點想破口大罵。
舒清冉微微勾唇,“快?也算不上快吧。這個保根我方才也了解過,花錢總是大手大腳的,其實在老家的時候他父母給他留了不少東西,若是他省著一點的話夠他吃穿一輩子了,可他不到三個月就敗完了,至於這五十兩,這麼快花完也沒什麼奇怪的。”
王得冷哼一聲,“看來側妃自己都承認了,是你手底下的人教唆人來我家偷設計圖。”
“這位先生話不要說的那麼快,你知道他這五十兩,都花在哪裏了嗎?”
“我為什麼要知道這件事?他怎麼花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他花錢這事跟案子有關係嗎?”
“自然是有聯係的,他怎麼花的銀子,才能知道他什麼時候花的銀子,他什麼時候花的銀子,才能知道他這筆銀子是什麼時候拿到手裏的。”
這個時候餘研站了出來,大聲道:“十月初十,盤城賭坊輸了錢,整整輸了一百兩,你先是給了五十兩,後來的五十兩是七天之後再給的。”
舒清冉眼神犀利,“十月初十的時候,你早就已經離開我們店鋪了吧?而且在寶蘭閣幹了半個月了。據說這半個月你做的並不好,曾經一度要被趕出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寶蘭閣不但不趕你了,甚至是你天天遲到早退也不管你,月錢還照發。”
王得一聽,臉色立刻就難看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到王得臉色變了,舒清冉臉上有了笑容,“我還真的不知道寶蘭閣對自己的夥計這麼寬鬆呢,我可是聽說了,這個保根後來天天偷懶睡大覺,有時候甚至都不來幹活了,寶蘭閣竟然跟看不見一樣。”
“側妃是從哪裏聽來的瘋言瘋語?我店鋪裏的夥計都是認真工作的,保根在我們這裏工作,雖無過人之處,但也無大錯,如果真的和你說的那樣,他早就被我們趕出去了!不對,我的確是要把他給趕出去,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竟然敢偷我家設計圖,我不但要把他趕走,還要送他坐牢!”王得氣急敗壞道。
“王先生關注的重點錯了,我說的是,他花銀子的時間是十月初十,離開我們店鋪至少兩個月了,難不成是他離開兩個月後張掌櫃的突然找到他讓他幫忙偷東西不成?分明就是你們為了栽贓陷害給了他銀子!好巧不巧的是,整個九月一直到十月十三,張掌櫃的一直在漳州替我談生意,我倒是想知道,他是如何分身過來賄賂你偷設計的呢?”
這個時候王得也說話了,“保根,你收了多少銀子如實說出來!說不定知府大人看在你坦白的份上寬容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