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環顧四周都沒有看到舒清冉的影子,到真實奇怪,平日裏冬冬過來的時候,舒清冉一雙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他的身上。

“兒子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父親這幾天實在是忙得很,連晚飯都沒時間陪我們吃。剛巧爹來了,兒子總覺得娘這幾日心裏有事,問她她也不願意與兒子說,爹爹和娘親好好說說,不要再不開心了。兒子瞧她這幾日悶悶不樂,人都瘦了些。”

楚琮心裏欣慰,自己這個兒子倒是懂事了不少。

進了屋子,總覺得屋子裏冰冷冷的,舒清冉坐在凳子上,一隻手撐著額頭,眼神呆滯,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聽你院子裏的下人說,你這幾日不是很開心?”楚琮喚回她的思緒,拉過她的手,視線與她平齊,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我不是都跟你說過,有什麼事不要放在心裏,可以與我說說,我們倆可以一起想辦法解決。”

舒清冉一愣,這幾天這麼瞞著他,心裏油然生出一種愧疚。

“我……”她支支吾吾。

楚琮坐在她的身邊,“讓我來猜猜你為什麼悶悶不樂?可是因為……靈玉公主?她回來之後先是拿自己不能懷孕之事讓你愧疚,而你在其中發現一絲端倪,想弄清楚她到底能不能懷孕,如今卻證實了她的的確確是不能懷孕,但跟你沒有關係,是藥物所致,她前幾日喝了絕孕藥。所以你又在想這件事,要不要告發她?”

舒清冉對於楚琮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並沒有感到驚訝,隻是頗為無奈。

“你都知道了?憐春告訴你的?”舒清冉問。

“人家隻不過是擔心你,連一個侍女都比你看得透透,知道事情輕重急緩會告訴我,而你卻選擇自己扛著。”

“我沒有打算瞞著你,隻是這件事情你知道了也沒有用,依然你不可能會告發她,二來,她要拿這件事情逼迫你,你隻能忍著。倒不如不知道的好,免得徒增煩惱。”

楚琮卻冷冷一笑,想到了自己查到的四皇子在拓跋族的一舉一動。

“四弟的吃相是越來越難看了,你有怎知道火護肩這件事情偃旗息鼓不聞不問?我不但要鬧,還要把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鬧到拓跋族和我們大魏的關係土崩瓦解。”

舒清冉瞪圓了眼睛,“你這是瘋了?要是陛下知道了,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兩年陛下心心念念的就是和拓跋族族之間的關係!”

這也是舒清冉不敢動拓跋靈玉的原因。

“可如果他們吃裏扒外,要動我朝根基,難道做坐視不理?”

“你什麼意思?”舒清冉不解。

“拓跋律根本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假意和我四弟達成盟約,想要扶持我四弟上位,暗地裏去招兵買馬,和周邊幾個小國密謀,也就可憐我那個弟弟,還以為自己能拿捏住拓跋族。”

舒清冉不可置信地捂著嘴。

拓跋族這是瘋了!

但是環顧四周都沒有看到舒清冉的影子,到真實奇怪,平日裏冬冬過來的時候,舒清冉一雙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