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大門後,陳喬治立即問:“書娟,怎麼就你們倆回來,小珍呢!”
書娟一聽這話,瞬間臉垮了下來,旁邊的小花也是哭道:“你別問了,小珍被日本人殺了,躲在草穀子裏挨了十幾刀。”
陳喬治一聽也是砸門憤恨道:“都怪我,把你們三個弄丟了”
但他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約翰就用英語說道:“嘿,我不管你們發生什麼,我隻要錢,殯葬費的錢,你們有嗎?我千裏迢迢跑過來還得加費。”
陳喬治卻搖搖頭,“不,我們沒錢,教堂裏沒錢。”
“什麼!”
約翰好像有點怒了。
韓浪則不管他們,雖然他聽不懂英語,但他肯定約翰在找陳喬治要錢,畢竟電影裏約翰就是為這個來的。
他走進教堂,裏麵有一群學生在祈禱。
他咳嗽一下,詢問道:“打擾一下,廁所在哪裏?”
幾名學生看著他,其中一名則指向一個通道。
韓浪點點頭,快速朝那邊走去,他可是記得,自己中過三槍,得趕緊去看看傷勢。
來到廁所,他通過鏡子看的清楚,自己後背有三顆子彈卡在肉裏,隻露出一半黃色的彈殼。
韓浪猜測自己如今肉身變強,皮膚太過堅韌,導致這些子彈擠不進**。
心中石頭放下,他試著用手指去撚那幾顆子彈,所幸的是子彈的位置靠近下麵,他手能夠碰到。
取出子彈,韓浪用一塊布纏住身子,防止流血,然後洗了個臉。
這時外麵卻響起爭吵聲。
“書娟,汪小珍就是被你害死的,你爸說好的我們全部都能坐船離開,我們才留在南京的,現在好了,全城都是日本兵,想走也走不掉了。”
“你胡說!”
書娟跟那名女學生打了起來,這時陳喬治趕緊跑過去勸架。
韓浪搖搖頭,他知道書娟心好,請求爸爸想帶全部學生離開,隻是沒想到這反而害了所有人。
他坐在教堂後麵的位置安靜地看著這一幕,同時經曆幾次戰鬥,他也需要休息。
南京,一處府邸,長穀川剛從一名軍妓的身上爬下來,下麵的人就來報。
“大佐,武田隊長的小隊在上午失去聯係,現在有人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屍體,死狀慘烈!”
一名副官站得筆直道。
長穀川卻係好皮帶,揉著那個軍妓的臀部,慢悠悠道:“怎麼個慘烈法?”
副官趕緊道:“武田隊長的隊伍二十幾名步兵,有的頭骨碎裂,全是腦漿,有的被分屍,武田隊長更是鎖骨被洞穿,斷舌而死,我懷疑城內還有**勢力沒有完全剿滅!”
長穀川一聽,“啪”地打了一下軍妓的屁股,那軍妓也大叫一聲。
長穀川站起來,將武士刀抽出,搭在副官的脖子上,道:“上麵才把這片兒地交給我管你就出了這事,給我把那些**抓回來剮了,抓不回來我就把你剮了!”
“是!”
副官額頭虛汗密布,敬了個軍禮。
南京的夜晚以前很美,但現在不會美了,因為他已經變得滿目瘡痍,是個鬼都不想久呆的罪惡之地。
天主教堂,韓浪有點睡不著,他站起來,翻開櫃子,裏麵有包香煙。
韓浪以前不會抽煙,但他現在想抽抽。
抽了一根,咳嗽了好幾下,韓浪終於適應這種煙霧上竄下竄的味道。
他在這裏,其實是等待那群秦淮河女人,然後盡全力保護好她們,順便再幫幫這群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