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突然,山門裏傳來一陣極其囂張的笑聲,笑聲很快就近了,竟然是一個手持大刀的儒雅男子走出。
看見這個人出來,段莫深瞳孔一縮,韓浪就猜到他應該是汪冷禪無疑,隻是他卻覺得很怪,因為這男子簡直就是長得斯斯文文,哪裏像什麼統領這麼一幫窮凶極惡的歹徒的老大,他還拿把那麼誇張的大刀,看他長相應該拿筆更像一點。
“段莫深!你好大狗膽,我的地方你已經闖了兩次,這一次,我是不會讓你逃走的。”
汪冷禪開口,聲音卻不像他的外形這樣儒雅,很粗獷,跟一口鍾一樣粗。
“姓汪的,你個卑鄙狗雜碎,拐了了我的妻子,她肚子可還有我未出生的孩子啊!你快把他放了,是男人,就跟我打。”
聞言,那汪冷禪更是桀桀怪笑,“你妻子?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妻子的味道可真美,你平時沒少忙活吧!”
“狗日的,你把她怎麼了?”
“怎麼了?”汪冷禪怪笑,“你問問這兒所有的兄弟,誰沒有上過你妻子,這些兄弟裏好像還有你昔日的舊部是吧!可是在上大嫂時,他們卻比誰都積極。”
汪冷禪話剛落,周圍的人哄堂大笑,有些人還在舔嘴唇,似在回那股滋味。
“狗日的,你們都不是人,嫂子可身懷六甲,是個孕婦,你們這樣做會下地獄的。”小六這時跳起來,大罵。
汪冷禪更是眼睛一紅,“鏘”的拔出長劍,飛身躍起全力刺向汪冷禪。
汪冷禪冷哼,將手裏的大刀揮舞的密不透風,“當”地斬在段莫深的劍頭上,劍直接崩斷,段莫深也被這股力量震飛,摔在地麵,揚起塵土。
“哼!段莫深,其實早在幾年前你就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隻不過,我隻是在暗自積蓄力量,直到現在才將幫主之位從你手上搶過來,我在你的影子下生活了十幾年,別人以為我倆是兄弟,其實我恨不得活吞了你,現在,我要你跪在我的腳下。”
段莫深吐出一口血箭,勉強從地上站起來,他看著汪冷禪,“你說怎樣都行,但請你把畫眉放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大嫂啊!”
“大嫂?”汪冷禪仰頭大笑起來,“什麼狗屁大嫂,那娘們被我師父爽完後竟然自殺了,說他對不起你,不知道怎麼麵對你,就咬舌自盡了,還真是個烈女,我還沒爽夠呢!”
“噗!”
聽完汪冷禪最後一個字,段莫深直接吐了一口血,宛如被抽取了渾身力氣一般跪在地上,眼睛裏竟然淌出了血淚。
“啊哈哈!”汪冷禪跳到段莫深身前,指著他道:“姓段的,你終於跪在我的身下了,你這一輩子,我都要讓你像一條狗一樣活在我的影子下麵。”
韓浪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其實段莫深早就該想到了,汪冷禪那麼恨他,妻子落在他手裏能有好下場?
“去死吧!”
這時小六直接劈出一刀,斬向了大笑的段莫深。
“滾!”
段莫深反手一刀,丈長的刀芒被他劈出,化成一條白芒,封向小六。
那條刀芒丈長,夾雜著段莫深滔天的內氣,直接將小六的長刀劈成兩截,他的頭發也被刀氣劈散,刀芒即將斬向他的頭顱。在場的人都知道,如果這一刀劈中,小六絕對會被梟首,不留全屍。
可是接下來誰都沒有想到,一刀赤紅的劍芒,如雷霆奔來,直接擋住了這道白色刀芒。瞬間而已,這個地方變得熾亮,所有人閉上眼。
無聲無息,當所有人再次睜開眼時,這裏已經歸為平靜,而那道刀芒以及劍芒已經消失,小六卻完好無損,在原地傻傻站著。
所有人大吃一驚,小六竟然沒事,那就意味著剛才的劍芒擋住了汪冷禪的刀芒。
是誰發出的劍芒?
所有人驚疑,他們可不認為憑小六能發出那種赤色劍芒。
“韓韓前輩!”
小六卻結結巴巴道,看向一邊的韓浪。
這時所有人都隨著他的聲音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站在一邊的韓浪,他們看見韓浪手裏多出了一把赤劍,他們一驚,難道是這個年輕人發出的劍芒?竟然如此恐怖,能夠擋住汪幫主的一刀?
“年輕人,你可以啊!”段莫深看著韓浪開口,他修為高,比其他人看的更清楚,剛才的劍芒就是由眼前的青年發出,連他竟然都感覺到一種死亡的威脅。
韓浪站出來,淡淡道:“行了,你把幫主之位交出來,自盡吧!你還不配我出手。”
“什麼?”
周圍的人聽見韓浪如此狂妄,皆為一楞,最後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武功低,壓根不明白剛才韓浪劈出來的劍芒代表著什麼。他們認為韓浪多半傻了,以為擋住汪幫主一擊,就可以膨脹了,竟然放出如此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