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

因為明日就能見到穆庭蔚,問一問大越的事,尤旋當晚激動的睡不著覺。好容易睡著,還夢到了自己的父皇母後和皇兄。

次日,尤旋和茗兒到達碼頭的時候,見一艘船上站滿了鐵衛,整整齊齊的,大家抬頭挺胸,頗有氣勢。

尤旋本來還怕耽誤人家的行程特地起了個大早,如今天也還沒大亮,不料竟還是有些遲了。碼頭風很大,她遮臉的幕離左右飄搖,雖是春日,卻是頗有些涼意。

有個帶刀侍衛走過來:“是尤氏嗎,上船吧。”

尤旋四下看看,沒有瞧見像鎮國公的人,對著那侍衛道了謝便拉著茗兒上船,那侍衛叫了人將那些箱子裝上去。

尤旋和茗兒被安排在一間雅致的房間裏,一日三餐有人送進來,除此之外無人過問她們的生活。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尤旋連鎮國公的袍角都沒機會看見。

終於這日,尤旋實在忍不了內心的煎熬了,帶上幕離出門打算自己尋找。

經過尤旋的觀察,這艘船共兩層,茗兒和尤旋被安排在第一層,二樓從台階往上一直都有重兵輪班把守,徹夜不停。如果尤旋猜的沒錯,穆庭蔚應該就是住在二樓的。

她從房間出來,四下看看,卻意外發覺今日的船上氣氛與往日有些不同。走至二樓的樓梯口,平素把守著的侍衛也沒了蹤影。

因為自幼長於大越,尤旋對藥物極為敏感,等聞到二樓飄來的陣陣藥香,她就更詫異了。

大名鼎鼎的鎮國公,莫非有什麼不可與外人道的重疾?可惜尤旋會用毒,卻不會給人治病,否則這倒是與他攀關係打探情況的好時機。

尤旋還在望著二樓的方向發呆,冷不丁後麵傳來嚴肅的聲音:“什麼人?”

尤旋身形一頓,隔著薄薄的白色幕離回頭去看,那人正是這幾日安排她日常生活的侍衛頭領,估摸著應該是穆庭蔚近前的人。

對上那人肅穆的表情,尤旋對他行禮笑道:“侍衛大哥,我在這船上有些日子了,卻一直未曾見鎮國公,想跟他當麵道謝也沒機會。不知大哥可否通稟一聲,也好讓我當麵表達一下謝意。”

那人語氣冷淡:“公爺在休息,不便打擾。”

他說完後看也沒看尤旋一眼,徑自上了樓。

尤旋怔怔站在那兒,下意識抬頭看了看上麵的情況,雖然好奇,卻也沒再多事,轉身回了房間。

第二日,樓梯口又開始有侍衛輪番守著,一切恢複原樣。

許是因為見不到穆庭蔚有些焦躁,尤旋這段日子喜歡站在欄杆處看風景,結果便染了風寒。

船上有郎中為她診脈開了藥,可風寒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她也隻能在自己房裏待著,好生靜養。

就這麼又過了十幾日,船隻到達寄州的時候,尤旋的病好了,隻是穆庭蔚——她依舊沒見到。

停船靠岸的時候,尤旋心裏焦急,實在不願放棄這最後的機會,臨下船前她還是壯著膽子請示了那個侍衛,言辭懇切,說一定要當麵向公爺表達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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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明日就能見到穆庭蔚,問一問大越的事,尤旋當晚激動的睡不著覺。好容易睡著,還夢到了自己的父皇母後和皇兄。

次日,尤旋和茗兒到達碼頭的時候,見一艘船上站滿了鐵衛,整整齊齊的,大家抬頭挺胸,頗有氣勢。

尤旋本來還怕耽誤人家的行程特地起了個大早,如今天也還沒大亮,不料竟還是有些遲了。碼頭風很大,她遮臉的幕離左右飄搖,雖是春日,卻是頗有些涼意。

有個帶刀侍衛走過來:“是尤氏嗎,上船吧。”

尤旋四下看看,沒有瞧見像鎮國公的人,對著那侍衛道了謝便拉著茗兒上船,那侍衛叫了人將那些箱子裝上去。

尤旋和茗兒被安排在一間雅致的房間裏,一日三餐有人送進來,除此之外無人過問她們的生活。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尤旋連鎮國公的袍角都沒機會看見。

終於這日,尤旋實在忍不了內心的煎熬了,帶上幕離出門打算自己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