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昊原本也有幾分酒意,見她這副模樣,心肝兒一顫,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流去。
身體立時有了反應。
翻身上床,身體貼緊她,“阿九給本王侍寢。”
楚思九怒了,死死揪住他的前襟,“在我的臥房裏,當然是你來侍寢。別妄想翻到我頭上去。”
她氣勢洶洶,白日裏受夠了他的王爺派頭,沒理由做個春夢還要聽他的差遣。
東方昊冷繃著臉,沉吟地看著她,“阿九想本王如何侍寢?”
楚思九媚笑一聲,纖纖玉指托起他的下巴,調戲他,“你會什麼招式啊?”
突地一陣地動山搖,東方昊將她掀翻了壓在床上,麵色高冷,“阿九接招吧。”
唇瓣被咬住了,微痛,又帶著一股子淩淩絕絕的氣勢,舔吮咬吸,要把她的氣息都掏空一般。
楚思九腦子短了路,闔緊了眼,任由他十八般武藝統統地用上。
手指探入,幾下便褪了她的衣裳。
火熱的唇沿著脖子的線條緩緩往下,胸膛緊緊地貼著她,順著呼吸來回地起伏……
楚思九不住地打著哆嗦。
腦子裏茫茫然,這個夢做得太真實了吧。
米酒的後勁實在是足,也就清醒了那麼幾秒,她便墜入了昏沉迷醉的輕喘呼吸之中。
……
天色微明,楚思九扶著額頭坐起身來。
好渴。
頭也痛。
腦子裏更是不清不楚。
“夫人,您醒了?”春環探頭進來。
“給我倒杯茶。”她呻吟著。
“哎。”春環麻利地給她倒了一杯茶,遞到床前,“夫人,昨晚您喝醉了呢。”
楚思九懨懨地靠到床板上,“哦,沒有發酒瘋吧。”
春環輕輕地笑,“沒有,您很規矩的呢,是王爺把您扶進房的。”
楚思九瞪圓了眼,條件反射一般地看向門,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春環是直接走進來的。
可是她明明上了門栓的呀。
一骨碌喝下茶,將茶盞遞給春環,“你先出去,我還想睡一會兒。”
春環乖巧地拉上門,出去了。
楚思九躲到床角,脫了衣服開始檢查。
Word天呐,她的身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都說春夢了無痕,由此可見,昨晚上她是妥妥地被那貨吃了個遍呐。
咬牙捏拳,她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決不讓壞分子有機可乘。
窩了一肚子的火,楚思九健步如飛地在小院外跑步。
汪興這隻倒黴催的過來帶話,“如夫人,王爺說今日帶您出城騎馬。”
“不去。”楚思九氣咻咻地擺手。
汪興愣了,如夫人不是很喜歡出城騎馬的嗎?
他不死心,等她再跑過來時,又說了一句,“王爺說帶您去鬆崗嶺馬場騎馬,那裏有幾匹好馬到貨,喜歡的話,您還可以挑一匹。”
楚思九冷冷地瞥他,“不去,也不要。”
汪興明白了,如夫人是在與王爺置氣呢。
得,他不摻和了。
灰溜溜地走回主院,向東方昊彙報去了。
楚思九完全不理會,顧自跑著。
一邊跑,一邊琢磨。
跑酷對身體協調性的要求很高,需要做一些針對性的練習。
比如:翻滾、平衡、貓爬、單腳跳、蹬牆跳等。
有些動作需要在室內練,有些動作需要在室外練。
室內場地她已經找好了,就是養馬的那個小院。院外養馬,院內搭出練習場地。
她還打算在裏頭吊個大沙包,練練拳擊腿法什麼的。
求人不如求己,關鍵時刻得有功夫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