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伊人向她走來,眼中流淌著笑意:“薑姑娘,又見麵了。”似是看到薑嫵臉上的神色,她挑了挑眉,又道,“薑姑娘見到我,好像很驚訝?”
薑嫵又莫名地想起那件披風,遂斂眸道:“我以前從未在上京見過司姑娘。”
以往薑嫵也參加過一些宴會,但從未見過司伊人。上京的貴女早已自成圈子,每逢聚會,來來去去都是一些熟悉的麵孔。而能被朝陽郡主邀請前來參加賞花宴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司伊人笑道:“家父是中書令司禮魏。”
中書令司禮魏?
對於此人,薑嫵還是有一些了解的。此人古板守舊,極為看重子嗣。他到了而立之年才得了一個兒子,對那兒子寶貝得什麼似的。卻從未聽說他有女兒,還與她年紀相仿。
仿佛看出餓薑嫵的疑問,司伊人淺笑著解釋道:“薑姑娘沒聽說過我也是正常的。因為身體羸弱,我自小被寄養在江城的外祖家中,最近才被父親接回到上京,父親也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我的事情。”
薑嫵收回思緒,歉然地道:“原來是這樣,是我唐突了,希望司姑娘不要見怪。”
司伊人道:“沒關係,我初到上京,對這裏也不熟悉,能在這裏見到薑姑娘,我真的恩高興。”
薑嫵笑了笑,沒有接話。
司伊人又道:“不過,薑姑娘應該見過我的表兄,他之前還與我提起過你呢。”
薑嫵疑惑地道:“司姑娘的表兄?”
司伊人臉上露出幾分詫異之色:“哎?就是宣平侯楚衡,他就是我的表兄,我以為薑姑娘知道的。”她又主動解釋道,“楚衡表哥的母親,便是我的姑姑。”
司伊人竟是宣平侯的表妹?
薑嫵略有些驚訝。她回想了一下,依稀記起她曾聽聽風她們提起過宣平侯的外祖家,的確是司姓。
司伊人笑了一下,接著用意味深長的語氣道:“說起來,我的身世和薑姑娘還真是相像。”
薑嫵垂眸道:“司姑娘說笑了,司姑娘父母雙全,而我的母親早逝,又怎麼會像呢?”
司伊人一噎,也不氣惱,隻是笑眯眯道:“也是。”
薑嫵道:“司姑娘,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
司伊人笑盈盈地道:“薑姑娘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薑嫵問道:“那天在成衣鋪裏……”
卻在這時,一個欣喜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司姑娘,原來您在這裏呀。”
一名丫鬟匆忙往這邊走了過來,對著幾人福了福身:“見過幾位姑娘。”說著,又對司伊人道,“司姑娘,郡主正在找您呢。”
司伊人對她道:“我知道了,我這就隨你過去。”話畢,又回過頭,對薑嫵微微一笑,“薑姑娘,回見。”
薑嫵微微頷首,目送著她與丫鬟一同遠去。
待司伊人走遠,聽雪方才疑惑地開口問道:“姑娘,您以前見過司姑娘嗎?怎麼聽她的語氣,好像與姑娘十分熟絡似的?”
司伊人向她走來,眼中流淌著笑意:“薑姑娘,又見麵了。”似是看到薑嫵臉上的神色,她挑了挑眉,又道,“薑姑娘見到我,好像很驚訝?”
薑嫵又莫名地想起那件披風,遂斂眸道:“我以前從未在上京見過司姑娘。”
以往薑嫵也參加過一些宴會,但從未見過司伊人。上京的貴女早已自成圈子,每逢聚會,來來去去都是一些熟悉的麵孔。而能被朝陽郡主邀請前來參加賞花宴的人,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司伊人笑道:“家父是中書令司禮魏。”
中書令司禮魏?
對於此人,薑嫵還是有一些了解的。此人古板守舊,極為看重子嗣。他到了而立之年才得了一個兒子,對那兒子寶貝得什麼似的。卻從未聽說他有女兒,還與她年紀相仿。
仿佛看出餓薑嫵的疑問,司伊人淺笑著解釋道:“薑姑娘沒聽說過我也是正常的。因為身體羸弱,我自小被寄養在江城的外祖家中,最近才被父親接回到上京,父親也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