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一次,你實在太衝動了。我們部署計劃多年,切勿不能魯莽行事。公主你可還記得先王當初的事情,我們絕對不可以再犯先王的錯誤啊!”她身後的黑衣男子不讚同地道
司伊人憤怒地皺起眉頭,猛地回過頭,厲聲道:“你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本公主!”
黑衣男子隻覺得一陣嚴寒逼來,連忙跪下求饒道:“屬下罪該萬死!”
司伊人想了片刻,恨恨地說:“那個叫沈衍的小白臉呢?去,把他帶出來,本公主倒要看看,薑嫵是不是真不在乎這人!”
她臉上的表情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漣漪,瞬間,黑衣男子感到遍體生寒。
“是,公主。”
立刻有人退了下去。
但不一會兒,他便神色焦急地跑回來了:“公主,不好了!那沈衍不見了。”
“你說什麼?”司伊人猛然一愣,眼底隨即洶湧起風暴,臉色黑青,“本公主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他嗎?怎麼會不見的?”
手下道:“屬下進去的時候,那鎖還完好無整,隻是進去之後,人卻不見了,隻剩下這東西……”
他將一個物件呈到司伊人的麵前,是一根已經斷掉的繩索。
司伊人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廢物!”
黑衣男子和其他的黑衣人都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
***
回到大理寺時,聽聞了風聲的白芨和白術飛快趕了過來。
“陛下,您回來了!”
“陛下,您和薑姑娘都沒事……”
薑嫵好奇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轉:“這兩個人,是白術和白芨嗎?”
白術關切的話正要脫口而出,卻因為薑嫵的這一句話,又硬生生地將所有話都咽了回去。
這一瞬間,仿佛有什麼在腦中炸開。
白術目露震驚。
而白芨一愣,嘴角隨即扯開了僵硬的弧度,拚命解釋起來:“薑姑娘,你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是……”
沈衍卻打斷了他:“好了,不用裝了,把麵具都拿下來吧。”
白術和白芨不約而同一驚:“什麼?”
白芨先一步反應過來,不由得用將驚悚的目光移向薑嫵:“薑姑娘,難難難道你都知道了?”
薑嫵點頭道:“沒錯。”
白芨驚呼起來:“薑姑娘你你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主上——”
沈衍沒有搭理他,而是道:“阿嫵是怎樣發現我的身份的?”
薑嫵微微一笑道:“其實我開始便有懷疑,從第一次見到喬裝的你們的時候。”
“我最開始懷疑的人,是白芨。”
她的目光一轉,落到了白芨身上。
“什麼?我?”白芨一愣,指著自己詫異地道,“怎麼可能?我裝得這麼完美……我是哪裏暴露了?”
薑嫵微微一笑:“你吃東西時候的模樣,很熟悉。”
白術立刻對白芨怒目而視,“白芨,果然是你露出的馬腳。”說著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吃吃吃,讓你就知道貪吃,現在壞事了吧!”
“主上我……”
白芨自知理虧,隻得用可憐兮兮地看著沈衍。
“不怪白芨。”薑嫵搖頭道,“其實我有機會發現的,隻是每次都會被你們打消懷疑,認為是自己多想了。”
“但這一次,我終於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沈衍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薑嫵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衍放下手中的茶盞,道:“阿嫵,你還記得在桃城的時候,我遇到的那些刺客嗎?”
薑嫵好奇地道:“記得,他們如何了?”
沈衍神色凝重地道:“派他們來的人,和苦燈大師被冤枉的案件,還有江城的命案以及上京的幾起案件都有關係。”
薑嫵怔了怔,難以置信地道:“你是說,製造這些案子的,這幕後都是同一個人?”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