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月在她的肥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這小妮子她還不是為了她好,討了爺爺奶奶的喜歡,她就又多了兩個長輩疼愛,雖然她也知道這希望很渺茫,但是咱們總要努力不是,隻要有一絲希望都值得去爭取。
“安安困了就讓她睡,小孩子沒必要苛求,我們的女兒有我們疼愛就好了。”
沈冰月看他那副女兒奴的樣子,拒絕與他溝通,溝通不了,何必浪費表情不過也沒有打算放過他,另起了話頭找茬。
“你說沈麗來這邊是不是專門等你啊,沒看出來你的魅力在哪兒,咋就把她勾得神魂顛倒的。”
“小月,你仔細看看,我好歹是個大學生又長得不差,怎麼就沒有魅力了。”
沈冰月橫了他一眼,不搭理繼續抱著安安往前走,可走了兩步又停下了,她第一次來可不認得路,示意後麵的男人帶路。
兩手提著行李的顧誌國雖然挺傷心媳婦兒說自己沒魅力,可是還是很高興,剛才媳婦兒那麼說是不是吃醋了,這可是好現象,說明媳婦兒又開始在意自己了,高興地走在前麵帶路,連步伐都輕快了不少。
沈冰月在後邊摸不著頭腦,這男人高興啥,越往裏走,跟顧誌國打招呼的人就越多,不過大部分都會對後麵的沈冰月母女倆投去或好奇或審視或鄙視的目光,早就聽說了,老顧家的大小子在下鄉的時候,被村裏的狐狸精給迷了魂,這都考上大學了擱別人早就甩了村姑另娶好的了,可他還是對那村姑念念不忘,前兩年那是一有長點的假期就往農村跑,老顧家的不知道生了多少閑氣,車票不便宜啊,錢就被他這麼糟蹋了,現在更是將人接來了,大家夥拿眼一瞧,怪不得讓那小子惦記呢,長得真真狐狸精樣,看那臉蛋那腰身,妥妥的禍水樣,還有她懷裏的那個小丫頭跟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樣兒,長大了也不知道禍害多少後生呢。
一路在別人打量的目光中,走到了顧誌國的家,對於別人的目光沈冰月早就學會的無視,前世她是個孤兒,如果不學會無視別人或可憐或惡意的目光,那還不把自己給逼死。
看著這頗具年代味兒的筒子樓,沈冰月滿眼都是好奇,一條走廊上的兩邊擺滿了煤氣灶,看來大家都是把走廊當廚房了,那做飯的時候得多熱鬧,誰家吃點好吃的準偷不了。
顧誌國用鑰匙打開門,招呼沈冰月抱著安安進來,屋裏正休息的顧母聽到開門聲就從房間出來,看見大兒子回來了,馬上耷拉了臉,還知道回來啊,接個人用這麼長時間嗎?然後又看到兒子身後抱著孩子的美貌少婦,臉色更黑了,怪不得兒子撒不開手呢,長得一副狐狸精樣。
顧誌國看她媽的臉色表情很難看,這是幹什麼給下馬威啊,媳婦兒第一天來她就這態度,以後還不得盡給媳婦兒委屈受啊,幸好他在外麵租了房子,不用媳婦兒和她長時間相處。
其實在顧誌國去接人走了後,顧母就已經被顧父給勸好了,鄉下的兒媳婦兒孫女來了後,好好對待,可誰讓家裏來了個攪家精張雲娟呢,這張雲娟別看長得不怎樣哄人的本事可不弱,這不在顧母耳旁吹了吹風,就導致了現在的場景。
沈冰月躲在顧誌國身後,看向客廳裏的中年女人,按說她的年紀要比李美芝大,可看樣貌卻比她年輕多了,這也是因為李美芝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給磋磨的,沈冰月心裏酸澀。
顧母收拾地很利落,留著這個年代流行的四麵齊發型,容顏清秀就是臉色太臭,一看就不好相處,本來打算好好表現爭取印象分的心思也淡了些,有些人是無論你如何討好也沒用的。
“媽,這是我愛人沈冰月和女兒顧安安。”
“媽,您好!我是沈冰月,這是安安,安安來叫奶奶!”
顧母再再怎麼說也是長輩,不可能讓她先打招呼,沈冰月作為兒媳婦兒先問好理所應當,可是我們安安不認識眼前的奶奶,而且她臉色不好看,所以她才不要叫奶奶呢,把小身子扭過去,把屁股對著人,沈冰月再次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對著顧母歉意地笑笑:“安安認生,媽您別介意。”
顧母還是那副臉色,對沈冰月的問好愛答不理的,這可氣壞了顧誌國,上前就要質問她媽卻被沈冰月攔下來了,她不想第一天剛來就鬧地很難看,這筒子樓隔音並不好,他們在這兒鬧不出一會兒肯定就會傳揚出去,讓人知道了笑話,對她的印象也會一落千丈。
“媽,您看我們帶來了的土特產放哪兒啊?一直在門口放著人來人往地也不是事兒。”
顧母這才把眼睛轉向行李包,兩大包行李一看就裝了不少東西,這才臉色和緩了些。
在屋裏一直躲著的張雲娟這會兒也走了出來,先瞄了瞄地上的兩大包東西,這才笑著招呼人。
“喲!這是大嫂吧,長得跟仙女似的,媽,大嫂回來您也不叫我一聲,我也好出來打聲招呼,早聽說大哥有個女兒,這就是侄女吧,看樣子跟媽還有點掛像,養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