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的地頭,看李美芝被沈衛東叫走了,不由問起了大伯母他們家裏有啥事,這麼急?
大伯母當然實話實話了,他們聽了也都為李美芝高興,沈冰月的事情他們村裏人都是知道的,被親爺爺陷害說是特務,再沒有比這更扯的事情了,這孩子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怎麼可能是特務,他們私底下沒少說沈守業畜生不如的話,現在月妮兒被救了,他們也覺得高興,紛紛問大伯母沈守業怎麼樣了?可不能因為是親爺爺,就放過他啊。
大伯母卻是不知道沈守業怎麼樣了,自從知道是沈守業害了自家男人後,她對他恨之入骨,可電話裏說不清楚,隻說月妮兒被救了,沒有說那老東西的事情,等她下工回去定要去二弟家裏問問不可。
再說李美芝到了家,首先就撲向寶貝閨女,看閨女除了因為趕路而憔悴了點,其他方麵都很好後,才放了心,又開始伸手去抱顧誌國懷裏的安安,可是安安現在除了爸爸媽媽,一般不讓人抱了,她當然沒能如願,不由很失落。
“媽,安安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我和誌國,所以現在就分外黏我們,這次回來我們是準備過了端午節再走呢,等你跟安安再培養下感情,很快就會好的。”
李美芝抱不到安安,又聽閨女這麼說,這才勉為其難地轉移了在安安身上的關心,對著兩個大兒子噓寒問暖起來。
沈大哥沈二哥怎麼聽怎麼覺得,自家老媽關心他們的話語沒有妹妹那麼真誠呢,不過他們也不計較,能得老母親關心,他們還是很高興的。
“咳咳,老婆子看夠了嗎?還不快開門,讓我們一直在外頭算怎麼回事?”
沈啟民看李美芝在那兒拉著這個看看,拉著那個說說,就是不給開門,這才出聲。
“這就開門,哎喲!家裏人總算湊齊了,今年端午節,咱們多換點油回來,得多炸點麻燙(油條),菜角,糖糕。”
“媽,多炸點,在部隊上過端午節老是吃粽子,吃不到菜角,麻燙,就跟沒過端午似的,說起來我可是好久沒有過過端午了,今年可得多多吃點麻燙跟菜角。”
沈大哥聽到李美芝的話後,馬上捧老媽的場,不過他說的是實情,端午節吃粽子是大溜,好像就他們這一帶,過端午吃麻燙,菜角和糖糕,而在部隊上過節是隨大溜吃粽子的,他好久沒有吃過自家炸的麻燙,菜角了,真有點想念。
“好,麻燙,菜角今年管夠!”
好不容易闔家團圓,李美芝高興,當然大手一揮,不吝惜東西,她的話落大家都很高興,有好吃的當然高興了。
而沈冰月的嘴裏更是分泌出了可疑的口水,李美芝做的麻燙,菜角還有糖糕可是一絕,讓人百吃不膩,這也就是現在缺油,以往都不敢多炸,稍微炸點意思意思就行了,要不然過個節,她非得胖幾斤不可。
而這邊的地頭,看李美芝被沈衛東叫走了,不由問起了大伯母他們家裏有啥事,這麼急?
大伯母當然實話實話了,他們聽了也都為李美芝高興,沈冰月的事情他們村裏人都是知道的,被親爺爺陷害說是特務,再沒有比這更扯的事情了,這孩子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怎麼可能是特務,他們私底下沒少說沈守業畜生不如的話,現在月妮兒被救了,他們也覺得高興,紛紛問大伯母沈守業怎麼樣了?可不能因為是親爺爺,就放過他啊。
大伯母卻是不知道沈守業怎麼樣了,自從知道是沈守業害了自家男人後,她對他恨之入骨,可電話裏說不清楚,隻說月妮兒被救了,沒有說那老東西的事情,等她下工回去定要去二弟家裏問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