笳耀:“哪裏,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多嘴多問上幾句,這樣還能多給你們一點線索,若是調查有什麼進展還望你能及時通知我,畢竟我也十分擔心祇陽。”
白澤笑道:“放心,這是一定的。”
眼見這倆人互吹互捧就要結束,曇梵連忙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蘸著酒水在上麵寫了個‘陣法圖’,誰知還沒寫完一個字就被白澤摁住了手,“別鬧,等我辦完正事來。”
笳耀在鏡中笑得曖昧,“豔福不淺啊,今夜又有美人兒相陪?”
白澤含笑地掃了一眼曇梵:“不知笳耀兄那裏是否還有祇陽問你的那個陣法圖?方不方便讓我臨摹一份?”
曇梵擔心動靜鬧得太大被笳耀察覺所以甩了幾下都沒能甩開白澤的手。
白澤絲毫不在意曇梵的眼刀,畢竟在正事麵前曇梵永遠能屈能伸。
笳耀這回倒是十分爽快:“有,我給你找找。”
“如此便多謝笳耀兄了。”白澤雖然在和笳耀說話,但眼睛卻是含笑地盯著曇梵。
笳耀心中了然,找來陣法圖等白澤在宣紙上臨摹好後打趣了兩句便知情知趣地關閉了九州鏡。
笳耀坐在妖宮妖王當年辦公的巨大的黑檀木書案前冷笑了兩聲,君道天君之子,現任天帝的侄子,真是出生起就比旁人高貴幾分。
他帶著諷刺地語氣對身旁侍奉的下屬道:“你說這世道是不是不公平,我們勤勤懇懇,不敢有一絲行差踏錯,可是那整日混跡花叢夜夜笙歌的人卻還在你我之上,每次一想到連這種人我都要曲意逢迎我就十分不甘心。”
花辭樓中,生來比旁人高貴幾分的白澤正拿著陣法圖充當免死金牌橫在他和曇梵之間。
他笑得十分無辜,“你說笳耀是個大老爺們兒也就算了,關鍵是長得還讓人一眼難盡,你若不讓我提提神我都快要睡著了。”
曇梵皮笑肉不笑地單手將五指摁得‘哢哢’響。
白澤拿著陣法圖苦著臉,“我立了這麼大一個功,功過相抵還不行麼?”
曇梵冷笑。
白澤再接再厲:“何況不是你說要讓笳耀放鬆警惕的麼?還有什麼比讓他覺得我沉迷美色更能放鬆警惕?”
曇梵氣樂笑了,“這麼說我還不應該怪你了?而且什麼叫讓他覺得,沉沒美色不是你本色出演麼?”
白澤笑著點頭“嗯”了一聲,“所以你得友情客串啊,總不能讓我一人對空氣笑吧。”
...
為什麼感覺有些道理?所以最開始要揍他的理由是什麼來著?
白澤在曇梵沒反應過來之前及時將臨摹的陣法圖遞給了曇梵。
曇梵接過陣法圖先是被上麵密密麻麻的點和線給嚇了一跳,她凝眉認真看了會兒,懷疑自己拿反了,於是將圖旋轉了九十度,拿在手裏又看了會兒,直到曇梵轉了三次,眼看就要轉回去了,白澤“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曇梵尷尬地抽了抽嘴角,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麵自己可能確實沒有什麼天賦,“依你所見這陣法的功效真如笳耀所言的那樣?”
笳耀:“哪裏,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多嘴多問上幾句,這樣還能多給你們一點線索,若是調查有什麼進展還望你能及時通知我,畢竟我也十分擔心祇陽。”
白澤笑道:“放心,這是一定的。”
眼見這倆人互吹互捧就要結束,曇梵連忙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蘸著酒水在上麵寫了個‘陣法圖’,誰知還沒寫完一個字就被白澤摁住了手,“別鬧,等我辦完正事來。”
笳耀在鏡中笑得曖昧,“豔福不淺啊,今夜又有美人兒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