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自然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撇下的,他們在九頭鳶身後窮追不舍,其中幾次倆人分開一前一後繞路包抄都被九頭鳶衝了出去。
曇梵第十二次堵在它麵前,她喘了兩口氣舉著刀指著九頭鳶道:“你有意思麼?!你跑來跑去路線都不變一下!意義在哪裏?!”
九頭鳶看起來身量巨大,但一出聲方知年紀不大,它九個鳶頭上下起伏地喘了幾口氣,又氣又怒地嘰裏呱啦亂叫了一通。
曇梵頭頂一排問號:“什麼玩意?!”
九頭鳶才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九張嘴蹦豆似地對著曇梵呱呱亂叫。
曇梵本來跑得就有些小喘,如今被這麼一叫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要患上耳鳴的毛病了,她欲哭無淚道:“祖宗哦!你說的哪門子的鳥語?!聽不懂!好好說話!”
九頭鳶十分委屈,覺得曇梵窮追不舍就算了,還無理取鬧!它本來就是鳥,不說鳥語說什麼?!
它為了遷就這些愚昧無知的神,換了語序又叫了一遍。
然而兩方相處矛盾往往爆發在雙方都以為自己已經盡全力遷就了,其實殊不知你的遷就在對方看來毫無改變。
就像此時的曇梵,她壓根就沒聽出這兩遍說的有什麼不同,她甚至覺得這鳥是在故意挑釁,要不然幹嘛偏不好好說話!她“錚”的一聲拔刀出鞘:“你耍我玩兒呢!”
九頭鳶茫然又委屈,覺得這神簡直不可理喻。
“它好像不能理解,為什麼它跑了這麼久我們還追。”白澤半猶豫半不確定道。
“你能聽懂它的鳥語?!”曇梵震驚地看向白澤。
白澤其實第一遍就聽懂了,但是實在沒懂它這話的邏輯,所以一直不敢確定,他們難道不應該追麼?它跑他們當然得追啊!
“這鳥不會和你有什麼血緣關係吧?失散多年的兄弟?其實你也有九個腦袋?!你這樣長九個腦袋得多奇怪啊!”曇梵難以置信道。
“…”若不是僅剩的那一點道德感在作祟,白澤差一點就要臨陣倒戈了。
九頭鳶說的是它們本族的上古妖語,在妖王還未一統妖族之前,妖族內部各種族所用妖語也是不同的,隻是這些妖語後來漸漸棄之不用,加之沒有文字記載,大多數便沉沒在時間的長河裏。
而上古血脈之所以珍貴除了因為其中蘊含的法力便是這種傳承,很多古語、文字、常識和修練方法他們可以通過血脈繼承,在聽到九頭鳶開口之前,白澤甚至都不知道有這種妖語的存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聽得懂了。
“你有沒有聽錯?”曇梵一邊質疑一邊衝著九頭鳶道,“那你跑什麼!你不跑我們不就不追了麼!”
九頭鳶衝著曇梵又是嘰裏呱啦一頓亂叫。
曇梵迷茫地看向白澤:“天爺哦!它這又是在說什麼?”
白澤道:“它問我們追它做什麼,是不是又要給它測妖力,它說剛才給我們展示的就是它全部的妖力了。”
而他們自然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撇下的,他們在九頭鳶身後窮追不舍,其中幾次倆人分開一前一後繞路包抄都被九頭鳶衝了出去。
曇梵第十二次堵在它麵前,她喘了兩口氣舉著刀指著九頭鳶道:“你有意思麼?!你跑來跑去路線都不變一下!意義在哪裏?!”
九頭鳶看起來身量巨大,但一出聲方知年紀不大,它九個鳶頭上下起伏地喘了幾口氣,又氣又怒地嘰裏呱啦亂叫了一通。
曇梵頭頂一排問號:“什麼玩意?!”
九頭鳶才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九張嘴蹦豆似地對著曇梵呱呱亂叫。
曇梵本來跑得就有些小喘,如今被這麼一叫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要患上耳鳴的毛病了,她欲哭無淚道:“祖宗哦!你說的哪門子的鳥語?!聽不懂!好好說話!”
九頭鳶十分委屈,覺得曇梵窮追不舍就算了,還無理取鬧!它本來就是鳥,不說鳥語說什麼?!
它為了遷就這些愚昧無知的神,換了語序又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