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1 / 2)

曇梵一手架在膝蓋上,坐姿十分隨意,她聞言沒有絲毫反應,眼睛依舊一眨不眨地打量著白澤,就在白澤被她盯著打算再說幾句露骨的話來激她的時候,她突然開口道:“天帝拿我當誘餌我可以理解。”

“若是妖族聖地太瑤真的有傳說中那種能力,那太瑤的鑰匙確實至關重要。冥王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不會願意幽居在冥界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若被冥王搶先找到太瑤的鑰匙,三界勢必會陷入戰亂。”

“天帝拋出我做誘餌用以迷惑冥王的視線來爭取時間,這本就是上上之策,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他們不與我明說,而要用暗訪這種理由?若我知道我來冥界是為了當誘餌的,我自信拖冥王兩三個月也不是什麼問題。”

白澤無奈地搖了搖頭,故意笑道:“三生苑中,曇梵神君出去得這麼果斷,原來是去房頂上偷聽了?”

曇梵掀了掀眼皮,她當時既然決定出去也就沒有再偷聽的打算,隻是白澤和紫鳶說話也沒有用密語或者隔音術,再加上人對自己的名字總是更敏感,她本來也沒聽清幾句,隻知道他們說的事情可能與自己有關,是白澤事後讓她先走的那個態度才讓她有所懷疑。

白澤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嘲諷曇梵還是天帝他們,“世人皆愛以己度人,不是誰都能做到像曇梵神君這樣舍生忘死的。”

白澤頓了頓又道:“何況曇梵神君和他們並非一條心,這是這麼多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一點,要不然兩百多年了,曇梵神君為何坐的還是司武主神的末位的那把金椅?”

曇梵沉默了一會兒,意有所指地反問道:“白澤神君這些年爬得倒是高,就是不知白澤神君的心和他們可在一處?”

白澤眼中露出了一點笑意,卻沒有正麵回答。

白澤望著縫頂,過了許久,突然開口問道:“當年......你是怎麼度過無色天裏麵的五十年的?”

如浪潮一般的記憶隨著白澤的話席卷曇梵腦海,業火焚盡五城,無數的人的哭喊和求救的聲音在耳邊繚繞......

一百零八道雷刑砸在身上那種皮開肉綻的感覺,被生生廢去一重天修為那種宛如剝皮抽筋的疼痛,還有無色天裏什麼都感覺不到,放眼望去隻有白茫茫一片的能逼人致瘋的壓抑......

曇梵突然覺得有些胸悶,她清了清發緊的嗓子玩笑道:“還能怎麼過?打坐養傷睡覺修練.........”

“不過說起這個我還得感謝天帝,若不是他把我關進無色天,我的修為也不能精進得那麼快。”

白澤沒有說話,他看著曇梵,深邃的瞳孔宛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

曇梵垂下眼簾,避開了白澤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無色天的日子很難熬,整個世界一片死寂,沒有陽光,沒有風聲,也沒有日夜之分,放眼望去天地之間隻有白這一種顏色。

曇梵一手架在膝蓋上,坐姿十分隨意,她聞言沒有絲毫反應,眼睛依舊一眨不眨地打量著白澤,就在白澤被她盯著打算再說幾句露骨的話來激她的時候,她突然開口道:“天帝拿我當誘餌我可以理解。”

“若是妖族聖地太瑤真的有傳說中那種能力,那太瑤的鑰匙確實至關重要。冥王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不會願意幽居在冥界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若被冥王搶先找到太瑤的鑰匙,三界勢必會陷入戰亂。”

“天帝拋出我做誘餌用以迷惑冥王的視線來爭取時間,這本就是上上之策,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他們不與我明說,而要用暗訪這種理由?若我知道我來冥界是為了當誘餌的,我自信拖冥王兩三個月也不是什麼問題。”

白澤無奈地搖了搖頭,故意笑道:“三生苑中,曇梵神君出去得這麼果斷,原來是去房頂上偷聽了?”

曇梵掀了掀眼皮,她當時既然決定出去也就沒有再偷聽的打算,隻是白澤和紫鳶說話也沒有用密語或者隔音術,再加上人對自己的名字總是更敏感,她本來也沒聽清幾句,隻知道他們說的事情可能與自己有關,是白澤事後讓她先走的那個態度才讓她有所懷疑。

白澤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嘲諷曇梵還是天帝他們,“世人皆愛以己度人,不是誰都能做到像曇梵神君這樣舍生忘死的。”

白澤頓了頓又道:“何況曇梵神君和他們並非一條心,這是這麼多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一點,要不然兩百多年了,曇梵神君為何坐的還是司武主神的末位的那把金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