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一女修士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神君救人無數想必也不記得我是誰了,當年陳家堡若非神君相救,我們兄妹三人也活不到今日,其他事情如何我不知道,我隻記得神君您的恩情。”
“正是,當年清河郡若非神君......”
......
修士們七嘴八舌的話不斷從四麵響起,他們的明事理令曇梵微微有些驚訝,然而時間緊迫,加上曇梵本身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這種感謝,於是她十分生硬地結束了這場“表彰會”。
“廢話就不多說了,冥界禁製將破,魑魅魍魎們現世在即,一旦讓它們逃進人間後果將不可預料,最好的辦法便是將它們阻止在此處。”
修士們:“......”
他們一腔恨不得為曇梵拋頭顱灑熱血的感激之情都被“廢話”二字澆了個透心涼,沉默在人群中蔓延,心情複雜是此刻的主題。
最終還是那位年長的修真人士站了出來,“適才我們就一直在商量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在冥界外布下結界,但是冥界禁製破裂在即,需要能夠阻止魑魅魍魎們的進攻,為他們布置結界的人爭取時間。”
曇梵略一思索,隨後點頭道:“你們守在這樣用處不大,不如幾人一組分散開來去保護各處布置的人,這裏我來守,若有漏網之魚你們再行解決。”
年長的修士一麵將事情吩咐下去一麵問道:“神君您有把握對付數萬魑魅魍魎?”
曇梵淡定地抬起眼皮,“自然沒有,我也撐不了多少時間,救兵若不來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曇梵說完就往冥界內飛掠而去。
年長的修士被曇梵的大實話噎出了心梗,他不敢再耽誤,匆匆按照曇梵的安排帶人去給布置結界的修士們護法。
冥界的禁製從地根處開始出現裂縫,禁製內數不盡的魑魅魍魎擁擠在一起不斷攻擊著禁製,它們麵容猙獰,魂魄幹瘦得仿佛隻有一層皮包在骨頭上一般。
數千年暗無天日的囚禁早已讓它們失了心智,一隻體型高大的魎直接掐著它身邊魑的脖子不斷往已經開裂的禁製上砸,這些生靈不是常理可以解釋,它們即使沒有□□卻也與常人一樣有血和骨。
血和死亡的氣味仿佛是一道催化劑,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的嗜殺之念在禁製內蔓延,一隻又一隻的魑魅魍魎被砸在禁製之上,血混合著腦漿緩緩流下,禁製邊的魑魅魍魎們瘋狂地用利爪加深禁製上的裂痕,指尖的鮮血在禁製上留下一道一道的血印。
曇梵握著刀,一人站在禁製外目光冰冷地等待著。
禁製破,曇梵欺身而上,她起手對著衝出來的魑魅魍魎們橫劈了一刀,刀氣夾雜著排山倒海之勢擊向魑魅魍魎群中,前仆者倒下了一片,後繼者踏著它們的屍體又衝了出來。
魑魅魍魎並非曇梵的對手,隻是它們沒有恐懼和害怕,隻有對血的渴望與嗜殺,它們不在乎有多少同伴死在曇梵刀下,更有甚者直接用同伴的身體來擋刀,它們將曇梵團團圍住,一波又一波地蜂擁而上。
右邊一女修士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神君救人無數想必也不記得我是誰了,當年陳家堡若非神君相救,我們兄妹三人也活不到今日,其他事情如何我不知道,我隻記得神君您的恩情。”
“正是,當年清河郡若非神君......”
......
修士們七嘴八舌的話不斷從四麵響起,他們的明事理令曇梵微微有些驚訝,然而時間緊迫,加上曇梵本身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這種感謝,於是她十分生硬地結束了這場“表彰會”。
“廢話就不多說了,冥界禁製將破,魑魅魍魎們現世在即,一旦讓它們逃進人間後果將不可預料,最好的辦法便是將它們阻止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