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來到地上,慢慢的穿衣服。
“哼、姑奶奶才不缺這幾個臭錢!”美女把身上的百元大鈔隨手又砸在金飛身上,掀開了被子,就那麼赤裸裸的來到床下,彎腰拿起自己的衣服。
雪白細膩的皮膚、修長的美腿、挺拔的酥胸,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媚,更無一處不勾人心魄,顧盼一眸也是那麼銷魂蝕骨。
那兩腿根處的淒淒芳草,無窮誘惑,完全的在空氣中,金飛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睛在這個豔女的身上狠狠的瞄了幾眼,喉嚨裏麵再一次幹涸,這幅美麗的身軀昨晚曾經在自己的身下扭動了一夜,想起那飄飄欲仙的感覺,金飛的喉嚨更加幹燥,可是他忍住了自己再一次要壓在女人身上的想法,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這種肉體的享受,隻是對靈魂深處一種釋放而已。
收回目光,又繼續穿衣。
“我給你叫輛車吧!”金飛見女子也穿上衣服隨口說道,雖然心裏也知道麵前的豔女並不是那種出來賣的女子,可是對方不要錢,還是有點覺得怎麼了,男人和女人上床,總是覺得女人是吃虧的一個,這就像是一個千古不變的定理一樣。
金飛也隻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這個豔女就是昨晚半夜在酒吧帶回來的,他隻是想要找一個放縱的對象,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如此而已。
“謝了,打車就不麻煩帥哥了。”豔女對著金飛拋出一個媚眼,走上前來,在金飛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路“咯咯”笑著向外走去,短裙下一雙美腿前後交錯,高蹺的臀部翹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一扭一扭的。
金飛莞爾,對於這種一夜情金飛是一點都不在乎,可是今天這個美女倒是有點意思。
金飛今年已經二十九歲,這樣混亂的生活也已經過了三年。
三年?又是三年,想到這裏,金飛的臉上笑容一下不見,眼睛射出一道陰冷的光線。
“帥哥,下次寂寞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哦!”豔女站在門口嗲嗲的說道,一隻纖纖玉手指了下淩亂的床鋪,然後身子一隱推門走了出去。
金飛這才看見床頭放著一張粉紅色的名片。
“李香雲!”金飛拿起名片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字,又回頭看了下半開的房門,想起女子那誘人火熱的身子,嘴角一聲輕笑,手一揚,粉紅色的名片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落進了牆角處的垃圾桶內。
他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了,和這個女子再也不會見麵,若不然,他還真想留下這個名片,最少以備生理上的不時之需,想起女人那像蛇一樣柔軟的腰肢,金飛覺得自己原來是這麼好色。
上廁所、洗臉、刷牙,三部曲毫無改變的完成,金飛拿出手機,又翻到那個短信,直到現在他都以為自己的大哥一定是傻了,這年頭還有逼婚的?
金飛從來不承認自己有一對親生父母?可是他有一個好大哥,從小到大都是這個大哥一手把他拉扯大,這個大哥不是親的,大哥是養父養母的親生兒子。
在金飛的眼裏,大哥就是自己的親爹親媽,他還有一個小妹,比起自己還要小七歲,是養父母晚年愛情結晶。
昨天,金飛收到了大哥一條短信,說是自己的老婆已經給自己辦好了入學手續了,要自己乖乖聽話去上學。
老婆?
上啥學?
金飛有點鬱悶,自己離開學校都快十年了,這會上學去?這是個什麼事?
電話已經說的很清楚,話筒裏大哥一把鼻涕一把淚,金飛實在聽不下去了,這才無可奈何的答應下來,去看看自己這個名額老婆是啥人?
去上研究生?
未來老婆就是自己的導師?
結婚證都已經領下來了,根本不是訂婚?
金飛看著信息一陣苦搖頭,這年頭,自己都沒出現,就已經有了一個領了證件的老婆,真是邪門了,看來對方手段還真不小,想必不會是什麼一般人物。
金飛現在隻是希望這個老婆千萬不要是什麼恐龍級別的動物才好。他實在是沒有那個能力承受。他又想起剛剛離開的豔女,要是自己的老婆身段兒和這個女人一樣,那豈不是金飛對著鏡子很賤的笑了起來。
可憐,自己高中還沒畢業呢,就被逼著去上學了,還是廈門大學,導師還是自己老婆。
金飛鬱悶都想上吊了。
要不是他怕自己的大哥抱著電話哭著求自己,要不是他還想著自己小妹的話!金飛連手機都能摔了。
金飛背著行囊,站在門口,右手抽風般的哆嗦指著上麵,無語問蒼天!半天又蹦出倆字: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