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圃說著又允了兩下,更要命的是還伸出一隻小手摸了摸。
金飛的身子一激靈,差點沒流了,全身血脈膨脹,腦筋嗡嗡的響,想要推開這個小丫頭,卻又舍不得那種奇妙的刺激感覺。
尤其是苗圃一雙小手不斷的摸來摸去,小舌頭不斷的舔幾下,熱乎乎的,金飛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出竅了,雙手停在苗圃身前兩寸不到的地方,怎麼都舍不得推開這種感覺。
關鍵是前麵還有一個不知情的司機那裏開車。
就在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苗圃更加要命的把一隻小手伸進了金飛的褲子裏麵,隨著那一下柔軟的觸摸。
金飛一聲,一雙手猛地按在苗圃的頭上。
他流了,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射了。
“嗚嗚大叔,這是什麼東西?鹹鹹的”金飛低頭,臉紅的看見小丫頭一張小嘴還在要命的舔著自己的小弟,不同的是現在已經沒有褲子的阻擋,自家小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小家夥給掏了出來含在了嘴裏。
真要命,竟然被小丫頭片字這麼輕易的給的高潮了。
好在現在光線很暗,沒人看見金飛的臉色,倒是通過發泄,金飛現在心情也冷靜下來,伸手把苗圃抱在懷裏,要是再讓她這麼弄下去,倪飛真的會忍不住把這小丫頭給就地正法了。
奶奶的!這要說出去,得多丟人啊!
苗圃還在吧嗒小嘴,琢磨嘴裏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的士此時安靜的停了下來。
金飛扔下一百塊錢,抱著苗圃那扭動的身子,又抓起兩隻涼鞋,走進了邊上的酒店。
開好房間,把小丫頭扔在床上,一頭紮進了洗手間,好一陣用涼水衝頭,這才把身上的欲火給壓下來。
對著鏡子長鬆口氣,金飛踏著“方步”來到外麵,又傻了。
床上的苗圃正弓著身子在那裏大嘔特嘔,不隻是床上,弄的自己的衣服上都烏七八糟,滿屋子全是帶著酸味的酒氣。
金飛一邊罵著一邊走到床邊。
苗圃感覺有人走過來,抬起頭,嘴上帶著鼻涕,眼睛全是難受時候流的眼淚,對著金飛嘻嘻一笑:“大叔,我喝多了!”
剛吐完顯得腦子情形了不少。
你也知道自己喝多了?金飛心裏罵著,什麼沒說,攔腰把小妮子抱到了洗手間:“再吐對著馬桶吐”,說完來到外麵把床單拽了下來。
就聽見洗手間裏麵傳來小丫頭的嘔嘔聲,驚天動地,還伴著低低的哭泣聲。
“怎麼了,是不是特別難受了?”金飛抓著髒床單來到洗手間門口,哭聲一下就沒了,金飛看著趴在馬桶上的小丫頭,問:“要不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
苗圃抬起頭,流著眼淚對金飛一笑:“不用了,吐完就好了,我以前常常這樣,過一會就沒事了。”
金飛直皺眉,還常常這樣?再這樣下去,過不幾年就得掛了,這還沒事?可是現在金飛知道不是說這個時候,看來自己很有必要去和那個不負責人的姐姐去說說。
走進洗手間,金飛沒說什麼,靜靜的放好了洗澡水,此時的苗圃還趴在馬桶邊上,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倒是不吐了。
又歎口氣,吩咐了一聲:“你自己洗洗,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我要下麵的服務員去給你洗洗!”
“恩!”苗圃迷迷糊糊的恩了一聲,抬頭看了金飛一眼,沒有動。
“咳咳”金飛尷尬的咳嗽一下走出來,低頭看看手裏的床單,來到外麵找了服務人員要換一條,又說有幾件衣服給洗一下,並塞給那人兩百塊錢,那人皺著的眉頭才舒展開來,樂嗬嗬的走了。
側了側腦袋,沒聽見裏麵洗手間有什麼動靜,金飛靠著門口,也不好意思去偷看人家小姑娘,點顆煙安靜的抽著,腦子轉著一天的事,總是覺得夠蹊蹺的,自己被認為成了送進警察局,出來又碰上這麼一個稀奇古怪的小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