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金飛在苦笑不迭,一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把他當成了一個罪犯,生怕是金飛會忽然之間消失一樣。
前麵的駕駛位上同樣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副駕駛上才是那個“農民”
眼睛隻是看了一眼這個“農民”金飛的心裏就生氣,忍不住喝聲道:“你能不能把臉上的東西給我弄掉,生怕我不認識你是不是?看著就惡心!”
“農民”訕訕一笑,轉過身子,雙手胡亂的在臉上一抹,再回頭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二十幾歲,隻是身上的衣服還是那個德行,麵貌卻已經是判若兩人。這人嘴裏嬉笑著看著金飛,笑了一會,忽然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見過隊長!”嗓門很洪亮,笑容也很純真。
金飛裝作沒聽見,扭頭看著外麵倒飛的景物,嘴裏隨意說道:“我知道你在廈門,我沒找你,你竟然敢來找我,真不簡單嗬。”
“嘿嘿!”那人又是一笑,摸摸自己的分頭,嘴裏苦笑:“老大,不是我要來找你的,是胖子找我要我來找你,我不敢不來。你也是知道的,除了你之外,胖子那就是一個惡魔,我敢不聽他的話嗎?”
“哈哈,原來你還知道什麼叫害怕?真是奇怪了,豺狼也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嗎?”金飛說完眼睛釘子一樣的盯在了那人身上。
“我叫鐵軍!”那人裝作無意的說,臉色還是一點的輕鬆。
“我知道!也知道你現在做的公司很大,而且你的公司還很不一般!”金飛歎口氣,繼續看著外麵。
鐵軍,一個二十六歲的年輕人,依靠長輩留下來的家資開了一家公司,雖然才不多的兩年,可是已經小有規模。
或許沒有人能猜出鐵軍開的公司是什麼?這沒一點稀奇的,公司的名字叫做“明日輝煌”,看名字像是一個夜總會,可是其實質絕對跟這不沾邊。
金飛一想這個公司的名字就想對著麵前這小子大罵一頓。輝煌?還明日?輝煌個屁!金飛覺得世界上中國人的臉都被眼前的這個小子一下給丟光了。
要債公司就要債公司,用的上取這麼個有詩意的名字麼?純粹就是欠揍沒話說。
不過鐵軍的這個小公司不但沒有人來找茬,相反的還發展的不錯,手下有二十幾號的打手,平時一個個看起來都是人五人六的,可是一到了要債的時候,這些社會小青年馬上就變成了惡魔。金飛不知道這些人手段有多狠,不過金飛心裏一點都不在乎,他心裏根本就不相信這些小家夥真的有什麼殺傷力。
所謂的恐嚇也隻是對著那些老實巴交的,又想著欠債的家夥才能有作用吧。
另外。
金飛還知道一個個別的原因。輝煌之所以能混到現在還能這麼消停,並不全是因為鐵軍的能力,也不是因為有什麼鐵門子。關鍵是鐵軍認識一個人,這個人金飛也認識,那就是狗子。
在廈門,還不會有誰傻到會去跟一個地下親王貝勒過不去。
除非這個人不想活了。
鐵軍沉默了一會,又看著金飛:“老大,你一會對胖子說兩句,別有事沒事的就把事情交給我,昨晚上我一晚上沒睡覺,剛剛把車送回去。”
“噢?車送回去了?”金飛懶洋洋的說道,已經明白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