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飛的思想裏,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候除了給男人做飯的時候就是在她銷魂呻吟的時候,這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麵孔。
一個溫柔,一個放蕩,可是卻是真的性情,讓男人看的滿足,看的心裏覺得溫暖。
蕭蕾蕾現在的姿勢雖不是任何一個表情,可是卻是真的讓人感覺她現在是最美的時候。金飛那句話問的很輕,蕭蕾蕾也並沒有聽見,他本想繼續問的,卻在看見蕭蕾蕾那發呆的眼神的時候打住了問的想法。
重新揚身靠在後麵的車座上,點上香煙,把一雙長腿翹到了車身上麵,很是愜意,可是他的心裏卻是有些彌迷茫的。
蕭蕾蕾是一個冷豔張揚的女人,每一次在看見她的時候,金飛都會覺得她身上蓬發出來的那股氣勢,雖然讓人沉迷,受她的吸引,可是卻並不敢輕易的去跟她說話,更不要說去接觸了。
可是現在的蕭蕾蕾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她那高挑修長的身影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就像是一團迷霧,深深的籠罩了她,讓人看不清楚裏麵真實的情形。
金飛是一個好奇的人,他的眼睛看的是蕭蕾蕾的眼睛。
那本是一雙讓人感到很有魅力,也很有張揚氣息的眼神,可是此時他看見的卻是一潭死水,裏麵有微微的波蘭,可是卻很隱秘,隱秘到金飛這麼聰明的人也看不出來那意思代表的是什麼。
“你剛剛在問我什麼?”蕭蕾蕾忽然回頭,嘴角笑道。從這一瞬間,她身上的迷離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那讓人位置傾倒的絕色笑容,帶著蠱惑世間的魅力,讓每一個看見了她的笑臉的人都會沉迷其中,為其深深的吸引。
金飛是例外。
“我問你,你的爺爺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不是也是在道上混的?”金飛其實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尤其是那老人眼神裏凜冽的氣勢,讓他不由得想起了狗子的眼神,他們的眼神很像。唯一不像的是老人的眼神更加溫和,可是在溫和的包圍中是很深沉的霸氣。
一個正常的商人是不會有這樣的眼神的,金飛想不出來,也不相信。
蕭蕾蕾忽然咯咯一笑,眼神看著金飛,很欣賞的樣子,一點也不避開金飛那火熱的眼神,金飛也被蕭蕾蕾吸引,一個如此絕色麗人,在你的麵前展現出一幕完全嬌媚的狀態,開懷的大笑,玲瓏的身段劇烈的對著笑聲顫動起來,絕對是一種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景色。
隻聽得蕭蕾蕾笑完了說道:“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還問我做什麼?你猜得不錯,我爺爺也是道上的,不過他現在已經很少管那些事情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說完了一雙美目看著金飛,身子半前傾的趴在車身上,雪白的酥胸,映襯著黑色的緊身禮服,是那麼的耀人雙眼。
金飛很是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努力的轉開眼光,可是還是止不住的扭回頭看著蕭蕾蕾,笑的很苦澀。
“你是不是應該送我回去了?”金飛忽然問道。同時四下扭頭看了下,四處杳無人煙,放眼處連個車輛都很少經過。身邊還有這麼一個輛囂張的跑車,跑車上還坐著這麼一個讓人心裏怦怦跳的豔麗女人,金飛很難想象,如果再呆的時間長了自己會不會真的犯下什麼錯誤。
“這裏的景色這麼好,為什麼要回去,難道你怕陽光曬嗎?”蕭蕾蕾笑眯眯的看著金飛的眼睛,並沒有看出他眼睛裏的一絲無奈。
“是啊,我怕太陽曬!”金飛胡亂的找個借口。
他的話剛剛說完,誰知,蕭蕾蕾從車身上跳了下來,接著拉開車門坐在了架勢位置上。
金飛長鬆了一口氣,就在他以為蕭蕾蕾是要開車回去的時候。卻聽見蕭蕾蕾一邊按動了車裏的一個按鈕,一邊回頭媚笑道:“你放心,我的跑車還有車棚的。”
金飛看著西歐那個前麵緩緩升起來的茶色鋼化玻璃,雖然透明,可是卻顯得很高貴,能清楚的看見外麵的景物,可是金飛知道這樣的玻璃雖然從裏麵看外麵沒什麼障礙,可是從外麵看裏麵就完全相反了,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
他心裏直覺的好笑,自己上次就看見這輛跑車帶著車棚的,金飛竟然忘記了。
苦笑著,他連忙的把敲在車身上的雙腳抽了回來,果然,從後麵也升起了同樣的一塊玻璃,跟前麵的在中間閉合。
跑車完全變成了一亮封閉的轎車。
金飛雖然還是躺在其中,心裏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直覺的自己跟蕭蕾蕾這樣呆在車裏,一定會發生別的事。
於是站起身,笑道:“我還是出去吹吹風吧!其實外麵的海風也很舒服的。”說著推開了車門來到外麵,很隨意的回頭看了下車身。果然跟自己的設想一般,對於坐在裏麵的蕭蕾蕾隻能很模糊的看見一個影子,卻跟什麼都沒看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