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走到床邊的沙發上坐下,身上隻有腰間圍著一塊浴巾,依舊是赤裸裸的樣子,腳上連鞋也沒穿,翹起二郎腿,先是點上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一手拿起床頭櫃上的茅台,倒了一杯輕輕的喝了一口。
雖然茅台的滋味比不上那“東方紅”酒吧的味道純正優美,卻也是茅台中的極。金飛把眼光在那茅台的瓶子上看了一眼,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絕對的高檔貨!
接著又喝了一口,這才扭轉目光看向了淩亂不堪的大床。
床上的被子散亂的撲散著,張媚兒趴在上麵,挺翹的臀部微微的翹著,身上泛著淡淡的粉紅,還沒有從剛剛那飄飄欲仙的快感中回轉過來。胸口有些輕微的起伏,小巧的鼻尖跟嘴裏還在微微的喘息著。
金飛的嘴角掛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腦袋裏不由得又想起了剛剛在床上跟這個妖媚入骨的張媚兒巫山雲雨時候的鏡頭。
張媚兒絕對是一個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絕世尤物,尤其是在她脫光的衣服在你的身上舔弄時候的神情跟嘴裏那發出的誘惑人心的短促呻吟聲。
在激情的時候,張媚兒嘴裏那蕩的叫聲更短促的喘息,還有那雙不老實的小手胡亂的抓來抓去,絕對會讓每一個男人為之失去理智,寧願死在她的肚皮上。
金飛也被這個妖精給弄的很舒爽,把這幾天憋得一肚子的浴火全部的撒了出來,現在感覺身子輕飄飄的,直有飛升的趨勢,而剛剛在張媚兒的身上射出精華的那一瞬間,金飛確實是真的感覺自己成了神仙。
嗬嗬!金飛嘴角冷笑了一聲,能跟這麼的一個女人做愛,換作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哪怕是死都願意了。
還好金飛不是一般的男人,他遇上了太多美麗的女人,張媚兒隻是其中一個罷了。而且,張媚兒這麼做,金飛明顯的覺察了她別有用心。這一點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可是心裏卻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女人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
再說,自己的身上又有什麼呢?到底是什麼能夠讓張媚兒寧願獻出了自己的身體來取悅自己呢?金飛現在是想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
漸漸的,已經喝掉了扳平的茅台,金飛重新點上一支香煙,感覺腦袋有些輕微的迷糊,茅台的酒勁並不大,金飛覺得很舒服。
就在此時,張媚兒也終於衝激情的快感中回了神,很費力的從床上坐起身子,很是嬌媚的看了坐在沙發上的金飛,然後伸手拉過一條薄薄的被子在身上一裹也坐在了床邊,半遮半掩之間,更顯的充滿了原始的誘惑。被子很大,可是或許是張媚兒有意,也隻是圍住了腰間,上麵露出了堅挺的雙峰跟大片雪白的肌膚,下麵一雙修長的大腿也全部的裸露在空氣中。
張媚兒的身材嬌小,並不是一個高頭大馬的女人,身高也就在一米六二左右,可是身材卻很勻稱,一點都顯不出矮小的感覺。典型的黃金分割點,尤其是在她脫光了衣服以後,那兩條修長雪白,幾乎能夠掐出水來的大腿,還有一雙玲瓏的小腳,反而更容易讓男人衝動起來,充滿了征服欲望。
“金爺,您真是厲害,剛剛弄的媚兒都快死了!”張媚兒嬌嗲嗲的說著,雙手拉著圍在身上的被子挪到了床下,來到金飛的近前,從盤子裏摸出一塊果脯送到了金飛的嘴邊,眼角眉梢全是激情後的餘韻。連胸脯跟大腿上還留著金飛在馳騁時候瘋狂留下的印記。
張媚兒說的是心裏話,剛剛這一場廝殺簡直讓她像是大病了一場,渾身的酸痛,連骨頭都顯得有些疼了。張媚兒其實並不是一個放蕩的人,至今都沒有男伴,隻是會在必須的時候跟別的男人糾纏一下。她很會琢磨男人的心理,知道隻要是男人心裏都比較喜歡那些在床上的女人。
有了一次兩次,張媚兒便把自己變得放蕩了起來,顯得妖媚的像是狐狸精,而每一個被她伺候過的男人都會忘不了她的身體,甚至想著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想永遠的擁有這個女人。而此時張媚兒就會提出自己的一些小小的要求,她的要求並不過分,或許說對那些男人很容易完成。
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她的要求,盡管她要求的那些事說來也有些不合常理。可是在麵對如此誘人的一個尤物的時候,男人們早就把那些不和常理的東西忘卻在了九霄雲外。
張媚兒是妖精,那些男人就是他手下的一些棋子。當然,能夠跟張媚兒親熱的男人也沒有一個是平常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些特點,或者是能力出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