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寬大睡袍早已經落了下來,不知道被台下的哪一個臭男人搶走,女孩裏麵隻穿著很緊身的短衣,粉嫩修長長腿,白玉一樣的臉蛋,一綹漆黑如墨的蜷曲長發含在嘴裏,嬌小、粉嫩的小舌輕輕舔舐了一下,卻了所有人的征服欲望,讓人恨不得親口去感受一下那滑潤小舌的味道。
此時女孩的眼神正在金飛的身上掠過,金飛就覺得自己的心裏一疼,分明看見了女孩眼裏的淒苦跟一絲輕蔑眼神,一閃即逝。
高台上白影飄飛,肉香浮動,金飛卻沒有再看下去的心情,女孩剛剛那一抹輕蔑讓金飛心裏很是鄙視自己。是的,來這裏的人是都應該被鄙視的。
轉身離開的金飛並沒有看見女孩在最後的一抹驚訝,分明,那眼光也是落在他的身上,似乎,女孩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候離開?
片段2:……
一個帶著遮陽帽的女人正埋頭在桌上,聽見開門聲,嘴裏淡淡道:“先等一下,等我處理完了這批文件。”頭也不抬,繼續工作著。
辦公桌是鏤空的,有四個木腿,金飛低頭就看見辦公桌下女人兩條修長、裹著肉色的長腿,蹬著灰白色的高跟鞋。
隻是看這兩條長腿,金飛就覺得這個女人應該很漂亮,他倒不是不想看女人的臉,隻是臉孔全都遮在遮陽帽下,想看也看不見,隻看見一頭長發,瀑布一樣的傾瀉而下。
百無聊賴的金飛走到窗戶邊,居高臨下看著下麵的都市,站在這裏很有一種王者霸氣的感覺,居高臨下的快感真是爽到極點。
足足的等了五分鍾,女人還是在低頭忙碌,金飛實在有點無聊,掏出香煙,還沒點上,女人似乎有眼觀六路的神通,嘴裏冷聲道:“辦公室不允許吸煙。”
隨著這句話,女人也終於從文件裏抬起頭來。
“是你?”
“是你?”
金飛的手一哆嗦,抽出來的香煙摔在地上,女人手裏的水筆也掉在地上,四隻眼睛互相瞪視,電火花刺啦刺啦的在兩人中間爆炸。
“真巧啊,竟然這麼快咱們就又見麵了!”
最終還是金飛打破了尷尬,彎腰撿起香煙,很悠然的點上,看著這個被自己打了兩巴掌的凶女人,心裏唯有苦笑,人生何處不相逢,娘的,冤家路窄也不是這麼路窄的吧?這才一天,就又碰頭了。
“是啊,真巧啊!”女人在愣了一會之後,忽然一聲獰笑,冷冷盯著金飛。
這眼神,金飛差點落荒而逃,他根本不用想都知道女人心裏會想什麼。這下自己竟然到了她手下辦事,她要不趁著這個機會整死自己,金飛自己都不相信?
被女人那彪呼呼的眼神看的有點心裏發毛,金飛不由得“咳嗽”兩聲,認真道:“林部長,我今天有些事想跟你請假一天!”
“你說什麼?你想請假?”林薇薇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睜得溜圓,不可思議看著金飛。第一天上班就請假一天,這個家夥當這裏是什麼地方,當他自己的家了?
“不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處理,不去不行!”金飛想起現在還在小旅館裏的那個女孩,就是一陣的頭疼。
片段3:……
“恩,這酒不錯。”金飛抿了一口紅酒,由衷的讚美。在跟張媚兒一起時間長了,他也學會了紅酒。
“這可不是酒吧裏的,這是我專門從法國帶來的。”嶽泗陽有些得意的說道,也輕抿了一下,眼神看向林薇薇。他還沒來得及跟林薇薇說話,樓梯上忽然上來兩個人,正是剛剛跟金飛點頭的倆人。
這倆人一上來,就驚訝的大叫一聲:“靠,這不是金爺跟林部長嗎,真巧啊!”然後在嶽泗陽的目瞪口呆中倆人直接竄到桌邊,擠著身子坐下。
其中一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對著遠處吼道:“這是什麼玩意,這麼難喝,服務生,快拿兩瓶茅台來!”
倆人竟然旁若無人,尤其是那話,隻聽的嶽泗陽臉色鐵青,聽倆人的話似乎認識林薇薇,他也不好意思發作。
他剛準備要問這倆人是誰,誰知倆人中的一個,一伸手將他推了起來:“去去去,別在這裏礙眼。”然後直接瞪著金飛:“金爺,現在咱們那批貨到了,您看什麼時候動手?”
嶽泗陽一陣納悶,難道說這金飛不止是林薇薇的助理嗎?怎麼還有貨?他到底是做什麼。這樣想著,被推了開,也沒有生氣,坐在一邊聽著。
金飛沉吟道:“這次有多少,老毛子怎麼說?”
那人道:“金爺放心,老毛子說話還是算話的,咱們本來隻要了一百支,他們還送了五支這個。”說著伸出右手做了個手槍的姿勢。
“啪”一邊聽的嶽泗陽手一哆嗦,手裏酒杯吧嗒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眼睛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