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笑得真美,看得我都移不開眼睛了。”二妞端了點心過來,打斷了兩人說話。
盡管樂安和於四姑娘是至親表姐妹,彼此麵貌幾乎無差。可自小生活環境和習慣畢竟不同。身邊伺候的人很容易發覺。張騰就找借口,把原來於四姑娘的貼身丫頭放了出去。
二妞是莊子上新選來伺候的,細心妥帖又愛說笑。一雙眼睛時時彎月牙似的,討喜極了。
聽她直白真心誇讚自己,樂安也回道:“二妞笑起來也很美,可謂燦若春花。”
“春花,哎,我娘說我是她二月上山采花時生的,所以雖然是老大還是叫了二妞,我二妹反而叫了二春。”二妞苦著臉聳了聳鼻頭。
看出她是真懊惱自己的名字,樂安笑了下問:“你想要個新名字嗎?”
“小姐要幫我取名嗎,好啊,好啊。我們村女孩都叫妞,喊一聲二妞能出來一排。我一直都想換名字的。”二妞晶晶亮眼睛看著樂安很期待。
樂安想了下道:“不如就叫杏月吧,這是二月的意思。你喜歡杏花,也不忘你母親生你在二月的恩情如何?”
杏月是二月的意思嗎?她從來不知道啊!杏花,還紀念自己的生辰真好。嘴裏嚼了幾遍杏月,二妞高興的笑起來。
“太好聽了,我以後就叫杏月了。謝謝小姐。”
梅樹下練劍的常青聽她們主仆笑語歡聲,不自覺也跟著笑起來。
哪知一個橫劍淩空,就見張騰滿臉驚恐跑進了二門。常青略一頓,疾步迎了出去。
氣喘籲籲的張騰見了他卻二話不說,一把拉起來就往外奔。
...
......
春日陽光和暖,坐在花樹下吹著清風實在愜意。
丫頭杏月卻不見笑臉,隻嘀咕著抱怨:“也不知道有什麼急事,兩位少爺都走了,明天我們還去不去佛寺啊,小姐的經文抄了那麼些呢。”
拿起井水湃過的青果,樂安沒有吃隻握著來冰涼溫熱到發燥的手心。這幾天也不知怎麼了,心口發慌的厲害。
陸景衡傳口信暫時還是不能回京都,常青也有急事離開不在,她想找人打聽南宋的事都不能,更心焦氣躁了。
使勁捏了下果子,樂安吩咐道:“杏月,你之前跟我說後山有個轉輪寺是嗎?明天我們就去那祭拜吧!”
男人們不在,大寺去不了,可五七大日子怎麼也要到佛前給亡魂頌頌經。小寺廟心誠也是一樣的。
後山轉輪寺不遠又清淨,香客都是左近人家,到真不錯。
“好,我這就讓兩個嫂子準備去。”答應一聲杏月一溜煙跑開。
東方升起魚肚白,一口氣跑出來數十裏的趙羿終於勒緊韁繩停在了山腰。
肅然看著黎明前洶湧如濤的雲層久久不動。
見主子爺跟著雲層瞪視不動較勁,跟在後麵的蘇義懶洋洋趴在馬上跟著裝死。
一旁的蘇誠抬腿踢了他一腳示意道:“你平常不最會油嘴滑舌,這會怎麼不前去盡忠。”
“小姐,您笑得真美,看得我都移不開眼睛了。”二妞端了點心過來,打斷了兩人說話。
盡管樂安和於四姑娘是至親表姐妹,彼此麵貌幾乎無差。可自小生活環境和習慣畢竟不同。身邊伺候的人很容易發覺。張騰就找借口,把原來於四姑娘的貼身丫頭放了出去。
二妞是莊子上新選來伺候的,細心妥帖又愛說笑。一雙眼睛時時彎月牙似的,討喜極了。
聽她直白真心誇讚自己,樂安也回道:“二妞笑起來也很美,可謂燦若春花。”
“春花,哎,我娘說我是她二月上山采花時生的,所以雖然是老大還是叫了二妞,我二妹反而叫了二春。”二妞苦著臉聳了聳鼻頭。
看出她是真懊惱自己的名字,樂安笑了下問:“你想要個新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