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送還了發簪不說,還有心情調侃譏諷自己!
老天保佑,真是太好了,他沒死!自己沒害了人命。樂安雙手合十,連念了幾句佛。
呃,不對,嗯,好吧!
臉色由白到青到紅到黑在到白,轉了幾個來回,心中複雜難言的樂安,才有七分慶幸,三分氣惱的拿下了簪子。
雖然氣,可不得不承認,她一顆心這回是徹底安然落回原窩了。
作為平常人,誰親手殺了人,哪怕殺得是惡人,一時半會也難以心安的。
長舒口氣,樂安揉了揉額頭十分疑惑不解。
奇了怪了,那個登徒子怎麼知道自己住在哪,還提早一步神不知鬼不覺把簪子送了回來。
更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自己看戲幻想過做俠女呢?
不,不對。
眼下,那個登徒子所做所為的,都是對他認識的於四姑娘。
看這簪子上的留言,雖然沒什麼體貼多情,但寬心安慰之意明晃晃。
那男人心裏一定十分憐惜愛重著於四姑娘吧!不然不會被在胸口戳了個血洞,還半點不記恨反而先送還簪子,以免於世姑娘害怕憂心!
難道於四姑娘真的和他有所相交,甚至相好?登徒子才能熟門熟路把簪子送回來,還不讓其他人發覺!
至於他猜中自己有過的俠女夢,難道真是雙胎姐妹奇異的心性相通?
母親和薑姨媽兩個據說除了模樣分毫不差外,就是彼此疼痛都能互相感應的。
到如今,自己和於四姑娘除了麵容相似,習慣愛好也相同嗎?
真這麼神奇嗎?
帶著百般不解猜想的樂安,沉沉一覺醒來就再沒心思顧及登徒子如何了!
她的一顆心,為山河破碎的故國,血脈相連的至親們,簡直要疼碎了。
三更沒過,剛睡熟的樂安,就被杏月急三火四的叫了起。
“小姐,舅爺回來了,立馬還要走,少爺讓你快些梳洗立時去前邊見一麵呢!”杏月說著話,手腳麻利掛起帷帳。
舅爺,哪一位?揉了把眼睛樂安有點暈,錘了下太陽穴才理出這親戚頭緒。
於四姑娘的舅舅,應該就是自己母妃當初派到北宋,前來尋找姨母的那個心腹大太監張九吧!
他不是在外地常年做生意很少回家來,就是表哥張騰母親病逝,他這個做人丈夫的都沒回來送上一程。如今怎麼忽然來見自己,後半夜裏,還這麼急迫匆忙?
是要帶自己回去南宋嗎?可行禮都沒準備,回京都有千裏之遙又在別國?
莫名襲來的不安下,樂安掀被而起,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了床。
簡單洗漱了下,腳步匆匆往外走。早等在內院裏的常青麵沉如水迎了上來,扶著樂安胳膊的手微微用力。轉頭不動聲色吩咐。
“杏月你下去,到廚房把我的幹糧打包好。”
呃,要出門,這才回來啊!杏月看了樂安一眼,見她也點頭隻好退下,讓小姐自己去前院了。
“常青,咱們是今天就要回去南宋嗎?”心頭忐忑的樂安盡量把事情往好處估計。
他沒死,送還了發簪不說,還有心情調侃譏諷自己!
老天保佑,真是太好了,他沒死!自己沒害了人命。樂安雙手合十,連念了幾句佛。
呃,不對,嗯,好吧!
臉色由白到青到紅到黑在到白,轉了幾個來回,心中複雜難言的樂安,才有七分慶幸,三分氣惱的拿下了簪子。
雖然氣,可不得不承認,她一顆心這回是徹底安然落回原窩了。
作為平常人,誰親手殺了人,哪怕殺得是惡人,一時半會也難以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