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不亮,鵝毛大的雪花又隨著北風飄落。
如今,宮裏太監之首的高懷德高大總管,站在廊下掏出懷表看了看。
唔,主子爺這個點沒起來打拳,今日沒有朝會,估計起碼要一個時辰後,才會叫起了。
揮了揮手,讓跟著的小太監們都先下去,他也去了小間伸伸腿喝喝茶。
有時候,奴才真是比主子還清楚他們的習慣作息。
一個時辰後,生物鍾很準的趙羿,果然神清氣爽的醒來。
但他依然沒有叫人伺候,而是閉著眼再次回味了下,昨夜那從未有過的,刺激又新鮮到無以複加的感覺。
想來,巫山會神女,阮肇入天台也不過如此了吧。
不知道樂安那壞丫頭從哪裏學到這些羞人又喜人,折磨得男人死都甘願的招數。
怎麼不早點把這些手段用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好好死去活來幾回,痛快個夠呢!
真太不是賢妻所為了!
美滋滋埋怨片刻,趙羿不舍的睜開眼看了看時鍾。
都這個時辰了,不行,得起了。再不吃東西,五髒該不舒服了。
習慣性摟過還呼呼睡的樂安,剛要叫醒她,趙羿已感覺出了不對。
怎麼這麼燙?
“樂安,樂安,醒醒......
內外交感下樂安病了。
額頭滾燙,麵色赤紅,唇也幹裂了。
好不容易稀裏糊塗的睜開眼,恍惚認出趙羿,猛抓住他的手,唰的就留下淚來。
“恩人,恩人,對不起,你別走......恩人,咱們永遠留在北地好不好......
看來是燒糊塗了,都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了。還北地,他們回京都都幾年了。
趙羿焦心不已,握著她燙人的手,連聲應著:“好,不走,不走,咱們永遠留在北地......
“恩人,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王爺,你怎麼就願意隻寵我一個呢......別讓我猜了,告訴我好不好......”
病到神思恍惚不辯人事的樂安,此刻心心念念依然是能奢求一點萬一的希望。祈求丈夫對自己所有的好,並不是隻為了報恩。
“真是傻丫頭,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惦著那些!”
趙羿此時正吩咐高懷德宣太醫,又要趕緊給樂安簡單擦洗,換上些得體見人的衣服。
不及細想,隨口道出根由。
“誰讓朕當時年輕,早早接了個小丫頭的定情信物,發誓要報答美人恩呢!”
樂安本七分昏沉不知事的頭腦,此刻不知為何驀地十分清醒。
趙羿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如千斤重錘般砸在她心口上。
定情信物,就是那芙蓉玉串吧!恩情更不用想了。一定是華陽對他的救命之恩了。
果然,趙羿是把自己錯當成了華陽!
刹那,血流成川,心如死灰。
三個當值太醫跪在地上分別請脈,聽皇上說了病情,又看了麵色,對視一眼都覺得沒有大礙。
“娘娘脈弦緊而滑......是風寒之症。隻是,惡寒無汗,發不出來不大好。”
......
天不亮,鵝毛大的雪花又隨著北風飄落。
如今,宮裏太監之首的高懷德高大總管,站在廊下掏出懷表看了看。
唔,主子爺這個點沒起來打拳,今日沒有朝會,估計起碼要一個時辰後,才會叫起了。
揮了揮手,讓跟著的小太監們都先下去,他也去了小間伸伸腿喝喝茶。
有時候,奴才真是比主子還清楚他們的習慣作息。
一個時辰後,生物鍾很準的趙羿,果然神清氣爽的醒來。
但他依然沒有叫人伺候,而是閉著眼再次回味了下,昨夜那從未有過的,刺激又新鮮到無以複加的感覺。
想來,巫山會神女,阮肇入天台也不過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