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就是一根直線的走向未來,巔峰境修士隨手便可利用因果從時光長河中牽出那根如同黑夜明燈的因果,真正捕捉到的就是每人身後線,隻需要隨手撥弄便可掐斷你通往未來的這線,就如同亂了因果。
老儒生微笑著看著秦穀,便說道:“掩蓋氣息的唯一辦法,就是將自己存在過的痕跡填滿力所能及的空間時間之中,將這根線線無限的拉長,影響越是深遠,因果的那條線頭就越發的難被撿起,別人就無法通過你的痕跡和行為捕捉你,痕跡遍布了到處都是。”
“唯一辦法便是逆亂因果,隻能順著時間一點一點的去找,可是三教聖人坐鎮的光陰長河不會眼看著讓別人順著這條立滿規矩的長河大肆破壞規矩,找不準確切的時間點就沒辦法真正捕捉到你的氣息。”
秦穀一臉懵:“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如此大修士,可以順著時間長河來殺自己。”
老儒生指了指秦穀的肚子。
秦穀問道:“這劍究竟是和來曆,竟然值得巔峰境修士順著時間長河來找自己。”
老儒生說道:“今後你會明白的,現在不能說太多,知道的越多,你在這個時間節點所留下的痕跡就越重,等你有一天真的到了那個境界時候,便一切都知曉了。”
“走吧,帶你逛一圈。”老儒生長袖一揮。
秦穀臉色驟變,抬頭看著空中原本閃爍的星星,靜止了,就連懷詔都保持著撒嬌的動作。
老人讓秦穀屏氣凝神,守住心門,將身上武運催動到極致,以免在這場光陰長河的遊曆中白白讓老人流失修為。
秦穀身邊一切都在倒退,春冬秋夏到王朝更迭,秦穀看到了母親分娩自己的模樣,這是自己第一次見母親,是那麼的美,眼神中流露出止不住的愛意,還有更多的惋惜。
突然床上正在分娩的母親看向了自己,眼中更是止不住的流出愛意和愧疚,秦穀看了看老儒生,老者隻是傳音道:“很多巔峰修士感覺的到甚至看得到時光之中的窺探。”
秦穀看到母親的口型說的是:“對不起。”秦穀向前邁了一步,連忙被老儒生一把拉回。
老儒生用口含先天護住自己的心神,大喝一聲:“守住心神。”
秦穀濕了眼眶,戀戀不舍的看著那段光陰離去,一瞬間便看到了劍王朝,耳邊響起了“接劍”二字。
腹中劍意盎然,卻沒有傷他,本能的想伸手去接那把劍,誰知又聽到一陣歎息聲:“早了啊,你來早了啊,也罷就為萬世開一次太平,劍來。”
隻見那名白發劍修拚著一身修為,斬出一劍撕開空間,劍氣竟然來到了時光長河之上,先秦穀一步向著盡頭斬去。
老儒生都未曾想到是如此這樣,通過時光與古人有了交集,巔峰境界劍修拚著自身修為和性命與後世的秦穀有了交集,就連老儒生自認為做不到,是因為合道了那枚劍氣,幸虧那老者沒有惡意,否則有心算無心,牽扯因果太大,時間長河之上隨便一個浪花兩人便回不去了,影響太大,巔峰境都不會輕鬆,更何況拚著修為幹擾後世。
此時秦穀依稀看到,時間長河盡頭飛來了一枚劍氣落入湖中,那片湖水看起來很熟悉。
老者身邊卻有一位身高八尺,穿一襲青衣,一根發簪橫穿發髻,單手持劍,看著秦穀,此人站那便自成一片規矩,一絲不苟,劍意滔天。
秦穀麵向那位幫自己開道的老者深行一禮,那位老者並沒有躲,直挺挺的站那裏消散了,受了秦穀那一禮,而身旁的青衣男子,渾身顫抖,眼神通紅,一揮手便將方圓內的光陰打亂。
由於有先賢開道,周邊的光陰流速變得越來越快,每隔百年就有一位巔峰境劍修,仿佛朝聖般在時間長河岸邊觀望,有的拖著酒壺,有的坐在石頭上嘴中叼著狗尾巴草,吊兒郎當看著自己,秦穀以為是向老儒生這個儒家聖賢身份致敬,巧妙地是老儒生將所有眼光都多了過去都躲了過去,看秦穀的眼神越發的奇怪。
至一處長河由寬變窄,河邊坐著三位老者,此時已過千年,長河邊上飄著一片宏偉的廢墟,依稀看得到南天門的字樣。
秦穀沉浸在長河之中,看到了遠古人民農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部落群聚。一位手拿麥穗的老者在製定節氣,還看到了聖人定禮、樂、書春秋;一位穿道袍的老者教民眾明陰陽懂八卦,識得宇宙萬物之起源“道”先行之;一位僧人更是在菩提樹下悟得生老病死、靈魂超脫。三位聖人教化萬民。
秦穀心中有太多疑問,太多震撼,見到了太多的曆史,一時間竟然消化不了,整個人大腦被衝擊到停滯思考。
一直到遠古時代,天上術法如雨後春筍從天而降,就如同一場大雨,生靈之間各有造化,機遇層出不窮,更是看到了那位教民眾明陰陽懂八卦的老者,搶到了天地間最大的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