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朝都城中在醞釀一起大的預謀,接二連三有重要的軍中人物遇害,不少人還是軍中這些年輕將領的左膀右臂,這一日朝堂之上鴉雀無聲皇帝震怒。“究竟是何人對我軍中將領出手。”
朝堂之上,魏文帝大發雷霆,相幹辦事不利的官員紛紛免去其官職,所有人都覺得此次之事近著一種詭異和不可思議,卻又說不上來哪裏出了問題,朝堂之上落針可聞,前兩日剛掌大理寺兼國之權的景慶三皇子此時首當其衝的成為了此次事件主要負責之人。
“老三,你說說此次你們大理寺怎麼查的案子,接二連三的死我軍中棟梁。”
三皇子景慶說道:“回稟父皇,此次兒臣懷疑乃是北寒國的細作混入我軍營之中,兒臣已派人盯著軍營中的一舉一動,若是此人再出手定會露出馬腳。”
“哼,死了三人,連一點把柄都沒抓住,和守株待兔有何區別。”
“兒臣知罪,請父皇寬限幾日,定當將凶手逮捕歸案。”
魏文帝擺了擺手:“也罷,你繼續朝著你的方向去查,此事朕會派柳雲蘇去解決。”
原本人心惶惶的朝堂,此時不少人深深的吐了·口氣放下心來。黑白兩道辦事效率沒有人比刑部尚書柳雲蘇更令人放心了。
三皇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的異樣。
魏文帝再次問道:“聽說你最近在籌集軍需軍餉?”
三皇子做的這些事定然都是魏文帝在身後授意,此時拿出來說事,假裝自己不知道的模樣,豈不是將事情都推到了三皇子身上,文武百官眼神中微不可察的充滿了不少埋怨,難免家中聚友之時不在背後編排的。
吏部尚書鍾瑁站了出來:“陛下,既然北寒連年騷擾我魏國,三皇子有心替陛下做些事情,實乃國家之幸事,這二十年來朝臣們豐衣足食,也該為魏國出些力了,多的沒有,少的挨家挨戶的出一點也是正常,三皇子為陛下分憂的這份心,屬實難得,不過聽說太子殿下在變賣家當,屬實有些沒必要,有力出力便可,此舉我皇家難免受人編排,有些用力過猛了。”
一向作為太子黨的鍾瑁此刻竟然幫著三皇子說話,太子知道,此次是父皇在幫自己找出那些表麵效忠自己,實則身在曹營心在漢之人。
太子心中沒有任何的波動,反而慶幸跳出來的早。
“父皇明查,兒臣一向用度都由朝廷支出,本身根本沒有什麼餘錢,此次出此下策實屬無奈。”
皇帝根本沒有因為鍾瑁反水有任何的意料之外,反而在情理之中:“太子情況朕知曉了,既然三皇子有心為國,平日裏那些個口口聲聲要為國捐軀的大臣們,是時候用到你們了。”
內務府的總管正準備出來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什麼臣是清官,兩袖清風之類的話時。
柳雲蘇拍了拍內務府的總管輕輕在耳邊說道:“上個月不還收了價值千金的清青玉鳳蝠如意,去年的一對玉蟬也足夠你捐了,還敢說沒有的話,帶你去刑部說!?”
魏文帝全當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平日裏你們日子過得舒服,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你們還算是能辦事的人,俗話說的好,不聾不瞎不配當家,你們給朕辦事,很多事朕都懶得去計較,若是你們真的一個一個把朕當傻子,聽針閣的一樁樁一件家麼的事朕就要翻舊賬了。”
“沒事了散了吧,就去景慶那邊交銀子吧,景慶列個名單給朕。”
“兒臣領旨。”三皇子心中冷笑,這得罪人的事,舍不得髒太子的手。
散會之後,太子被魏文帝叫到了禦書房之中。
“如今看清了些許嘛?”
“兒臣明白,還有許多人隱藏的很深需要一個一個的浮出水麵。很多人借著鴿派的幌子行不軌之事,實則是替老三辦事。”
“知道就好,畢竟多事之秋,北方戰事將起,後方不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