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蕭然一臉落寞說道:“幫我趕走他們吧,我們惹不起的。”
秦穀嗯了一聲,但卻說道:“他們不讓我走啊,那沒辦法了,隻能讓他們先走一步了。”
修為被封印,可是一身軍中搏龍術加上六境武夫的體魄,對於這些人來說依舊是不可仰望的存在。
最近的周潛龍一拳轟來,秦穀緊緊兩根指頭便擋住了這一拳,一腳便將其膝蓋骨踢的粉碎,跪在了封蕭然的麵前。
身後四名壯漢提刀砍來,秦穀一拳便將麵前之人打了個通透,剩餘幾人自然看出來事情不對,要跑,秦穀也沒攔著,一些雜魚罷了,不放走怎麼釣大魚。
麵前的周潛龍眼神惡毒,雙手撐地咒罵著:“你等著,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我黑龍幫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生生世世為奴為婢。”
還準備說些什麼時候秦穀將桌邊擺好的筷子插入了周潛龍的喉嚨中,嘴邊的話就這樣憋了回去。
屋中的女子聽到動靜,以為自家男人挨了打,就要出來幫忙,誰知道,被麵前到處是血的場景嚇傻了,隨後哭的更厲害了:“你怎麼得罪了他們,你這是要害死我們一家子,你快滾,我不想見到你。”
秦穀心中清楚,婦人不想連累自己,要把自己趕走。
封蕭然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秦兄弟我知道你有辦法,麻煩您將我那小兒子和我家婆姨帶走吧,快點走,走的越遠越好。”
那女子原本還在嘴硬,這時候眼中已經全是淚水:“老封我跟了你一輩子,你這個時候讓我走,我能走哪裏去,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就在家裏橫,出去了誰還能慣著我。"
封蕭然眼眶也紅了,自家媳婦自己寵的,再怎麼罵自己都可以,可就是見不得自家女人受委屈,這個剛才還為了自家妻兒拚命的男人,這會眼眶中也不爭氣的紅了。”
秦穀最看不了生死離別,淡然的說道:“誰也不用走,有我在沒人拆散你們。”
封蕭然苦笑了一下:“小兄弟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他們黑龍幫背後的勢力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他們黑龍幫的老大可是四境修士,你快走吧,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
秦穀聽到了院牆外的腳步聲,聳了聳肩:“不是我不願意走,而是走不了。”
雙手攏袖悠然出門而去,走的時候不忘將門關上。
那婦人滿臉埋怨的說道:“你一天竟往家中領這種不靠譜的人來,這下好了,全家給你這位小兄弟陪葬了。”
封蕭然一臉苦澀,自家著娘們,什麼都好,就是著刀子嘴讓人吃不消,也不能說什麼,隻能悶聲不吭氣,還能怎樣,打又不舍得,罵又罵不過,隻能這份受著。
秦穀就這樣站在門外迎客,惡客也是客,總不能髒了主家的屋子,驚了主家的人。
跑掉的幾名嘍囉手中握著刀指向秦穀這邊,看來這是組團來收保護費了,來了差不多二十幾位,一個一個盆滿缽滿的。
帶頭的那人長的鷹鼻鷂眼,聳肩縮頸,一看上去就是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
“在下黑龍幫三當家李覆,不知我手下小兄弟如何得罪了您,要下這樣的狠手。"秦穀淡然道:“沒得罪我,單純看不慣他,有問題嗎。”
李覆額頭青筋跳了一下,遇到個狠茬子還是裝的,試一試便知,心中有了決斷。
“小兄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們黑龍幫就缺您這樣的少年英才,不知道小兄弟可有加入我黑龍幫的想法,我帶小兄弟去幫中看一看如何。”
秦穀一聽剛想睡覺,枕頭就送來了,連忙說道:“好啊,聽聞黑龍幫在上穀城中一家獨大,我也想見識見識。”
輕蔑之色在李覆眼中一閃而過,隨後說道:“我與小兄弟一見如故,不如今日就帶小兄弟一同去看看加入我們幫派做個四把手。”
身後指路的小嘍囉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李覆一個眼神屏退了下去。
“前麵帶路,我跟隨你們去看看。”
隨後將自己那柄配劍吞靈插在了封家門口,若是誰動了,必將會被吞靈吸幹渾身精氣,真的當仙劍脾氣好啊。秦穀丹田中可是住著一個劍祖宗,還有這這天下間排序前三的劍域,因此才能讓這柄凶劍吞靈服服帖帖的,別人可就沒有那麼好命了。”
經過了幾條街隨後,進了一處酒樓,這座酒樓是上穀城中生意來往最大的酒樓,不僅是果腹之地,後麵更是有青樓、賭場等各種各樣的生意往來,生意之大,不得不讓秦穀驚歎
就在秦穀過了賭場之後,後而是一個堪比府衙一般的建築,奢華程度讓秦穀都眼前一亮,看來那些老兵的錢都被洗到這裏來了,也難怪那鍾攀那麼怕我染指這上穀城,以至於要提前行軍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