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自心髒麻痹開,繡兒咬牙怒道:“馬上給我打開。”
獄官打開鐵鏈鎖,繡兒推開門衝了進去。
在忽閃忽暗的火光照耀之下,隻見狹小陰暗的房間裏鋪了些長滿黴菌的稻草,一個披頭散的女人躺在稻草上,打結的汙垢頭發遮了她的容顏,一身衣服破舊不堪,骨瘦如柴的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她打著赤腳,兩隻腳上鎖著鐵鏈,粗大的鐵鏈一直延伸到銅壁上,跟牆壁鑄造熔煉在一起。
女子羊水已破,血腥之味引來幾隻老鼠,直到火把照亮地牢,老鼠才匆匆逃走。
繡兒望著眼前的女子,震愕的緩不過神來,半晌才撲過來,掀開女子臉上的頭發。
“……小……小姐?”她的臉上很髒,瘦得兩頰深陷下去,繡兒好一會才認出眼前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女子正是朱淇淇。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繡兒急急的扶起朱淇淇的上半身,“小姐……”
做夢,她真的希望這僅僅是一場夢而已。這不是三哥做的,不是那個溫文爾雅、心地善良的三哥會做出來的事。
這是惡魔,隻有魔鬼才做的出來的事。
“啊……”朱淇淇疼痛滿頭大汗,幹瘦如老嫗的手緊緊抓住繡兒的手,“繡兒,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
“我會的,我會救你的。”繡兒拚命點頭,“我會救你的……”
“啊……”鮮血自朱淇淇兩腿間湧出,“繡兒,求你……他不要這個孩子,他不要……”
“還愣著幹什麼!”著急的繡兒朝著獄官怒道:“快點解開這鐵鏈。”
“夫人,我沒有鑰匙。”獄官為難道:“鑰匙隻有一把,在魔尊大人手上。”
鑰匙在應龍手上,可是應龍已經……
繡兒著急道:“馬上去請大夫跟接生婆,她快生了。”
“是。”獄官匆匆領命而去。
繡兒抱著朱淇淇,擦著她額前的冷汗,“你忍忍,大夫很快就到了。”
“我……我錯了,我真的錯子,孩子……救我的孩子……”朱淇淇語無倫次道:“救……救孩子,應龍……三哥……三哥……”
“他原諒你了。”繡兒的眼淚掉在朱淇淇的臉上,“三哥原諒你了……”
“真……真的?”朱淇淇渾濁的眼睛,多了絲亮光。
拚命點頭,繡兒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拔鎖在朱淇淇腳上的鐵鏈,可堅固的鐵鏈卻紋絲不動,她著急的尋找著能砍掉鐵鏈的利器,“你等等我,我到外麵找把劍……”
繡兒慌亂的起身,朱淇淇抓住她的手,“來不及了,孩子……孩子快出生了,啊……啊……”
血水,染了朱淇淇的裙子,浸著發黴的稻草。
繡兒有產子經驗,她掀開朱淇淇的裙子,見宮口已開,不禁高興道:“小姐,你用點力,孩子馬上就快出生了。”
“我……我沒力氣了。”
“使勁,深呼吸,使勁……”應龍將朱淇淇關在不見天日的牢籠裏,這裏沒有靈氣,腹中的胎兒不斷吸食的朱淇淇的靈力,如今的她幾乎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她沒有任何產子經驗,唯一的力氣在產前已使完了,如果孩子再不出來,隻怕真的會一屍兩命。
刺痛,自心髒麻痹開,繡兒咬牙怒道:“馬上給我打開。”
獄官打開鐵鏈鎖,繡兒推開門衝了進去。
在忽閃忽暗的火光照耀之下,隻見狹小陰暗的房間裏鋪了些長滿黴菌的稻草,一個披頭散的女人躺在稻草上,打結的汙垢頭發遮了她的容顏,一身衣服破舊不堪,骨瘦如柴的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她打著赤腳,兩隻腳上鎖著鐵鏈,粗大的鐵鏈一直延伸到銅壁上,跟牆壁鑄造熔煉在一起。
女子羊水已破,血腥之味引來幾隻老鼠,直到火把照亮地牢,老鼠才匆匆逃走。
繡兒望著眼前的女子,震愕的緩不過神來,半晌才撲過來,掀開女子臉上的頭發。
“……小……小姐?”她的臉上很髒,瘦得兩頰深陷下去,繡兒好一會才認出眼前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女子正是朱淇淇。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繡兒急急的扶起朱淇淇的上半身,“小姐……”
做夢,她真的希望這僅僅是一場夢而已。這不是三哥做的,不是那個溫文爾雅、心地善良的三哥會做出來的事。
這是惡魔,隻有魔鬼才做的出來的事。
“啊……”朱淇淇疼痛滿頭大汗,幹瘦如老嫗的手緊緊抓住繡兒的手,“繡兒,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