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渾身是刺,見誰咬誰的的荊歡沒多久就在巫朦塵的冷言冷語之下徹底敗下陣來。
“不必,我給你三秒鍾,立刻從我麵前離開,荊歡,你在山洞裏以下犯上做的事,還以為能瞞過我嗎?”
這話讓荊歡不由得臉色一變,眼神錯愕,沒多久她的目光就轉移到我身上,“她告訴你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就立刻發覺不對勁了,合著荊歡是清楚我已經知道這件事的?
也就是說,那晚我在山洞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她也是知情我在場的!
可她明明知道我才是巫朦塵的妻子,卻還是當著我的麵偷親他,這不是明擺著要在我和巫朦塵之間製造誤會嗎!
這個女人的心機還真是夠深的。
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荊歡一個人故意在我麵前扮演的獨角戲罷了,巫朦塵受傷昏迷,完全不知情,可我竟然還去誤會他。
越想到這,現下我越是愧對巫朦塵,怪不得今晚我和他說那些的時候巫朦塵一臉茫然,這件事是在他毫不知情的狀況下發生的。
提起這件事,巫朦塵的臉色更加陰沉,眼裏泛著的寒意就連我看了都覺得有些害怕,“荊歡,你已經挑戰了我的忍耐限度,我若不是看在兩家世交的情麵上,你以為現在還有命活嗎?"
荊歡被巫朦塵說的眼泛淚光,可她卻又是個強硬又自負的女人,即便如此也是硬咬著牙,一滴眼淚都不肯掉下。
她看了一眼巫朦塵,又狠狠朝我瞪了一眼,目光裏寫滿了清晰可見的怨恨。
荊歡這才往外走,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步子,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巫朦塵,“你們兩個該不會到現在都沒發現這裏的異常吧,巫朦塵,恩愛歸恩愛,最後可別為了這個女人把命都搭進去了。”
荊歡冷笑一聲,扔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就直接離開了,沒多久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盡頭。
門大開著,我往外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這條走廊深夜裏黑漆漆的,黑的有些不大正常,好像有股陰氣。
還有荊歡剛才說的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異常?如果這裏真的有異常,巫朦塵不可能到現在都沒發覺。
我想的有些失神,回過神的時候巫朦塵已經關.上門赫然站在我麵前了。
他個頭很高,站在我麵前的時候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偉岸感,我仰頭看著他,腦袋才到他的下巴處。
“想什麼?”他輕輕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溫柔的不像話。
可我耳邊卻一直都在回響著荊歡剛才說的話,“剛才她說這裏有異常?會有什麼異常?”
巫朦塵眸色漸深,“乖,有我在就不會有事的,你好好去睡一覺, 下午我們就去找玄冰珠的下落。
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巫朦塵都如現在這般雲淡風輕,可我信得過他,有巫朦塵所在的地方,我心是安的。
我的確是累了,快一天一夜沒睡了,我把笑笑放在床上摟著,巫朦塵也伸手將我從身後抱住,感受到他熟悉的體溫,這一覺我睡得很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