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差點笑噴,他的女人怎麼連強詞奪理都能這麼可愛呢?
“所以,親愛的,看在我反省得這麼深刻的份上,能不能給我一個從輕發落呢?”顧雲憬使勁衝他眨眼睛。
“怎麼才叫‘從輕發落’?”傅斯年饒有興致地盯著她。
“比如說讓我每天給你按時暖床啊;在你累了的時候,讓我給你泡上一杯濃濃的含著我無限愛意的茶啊;或者三百六十度,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按摩服務。當然,總統先生如果還有別的要求可以盡管提,小女子一定盡心盡力,保證包君滿意呢!”顧雲憬搜腸刮肚地想著吸引他的一些點子。
傅斯年摸著下巴:“聽起來似乎還不錯。”
“你也這麼認為是吧?”顧雲憬的眼裏放出希望的光來,勝利在望啊!
“看你表現吧。”傅斯年回道。
顧雲憬一聽有戲,馬上狗腿地開始給他捏起肩膀來:“總統先生,您忙了那麼久,肩膀一定很酸吧?臣妾給您捏捏肩。”
“這邊肌肉有點緊。”傅斯年指了指自己另一側的肩膀。
“好嘞!”顧雲憬直起身,開啟了勤勞的小蜜蜂模式。
……
晚上,楊舒蘭回到祖宅。
“奶奶!”傅一寒看到她,開心地跑過去迎接。
“我的乖孫子,幾天沒見,感覺又長高了啊。”楊舒蘭摸了摸小孫子的頭,寵愛地說道。
這兩天她帶兩個小孫女去寺裏燒香了,她本來想帶孫子一起去的,可因為孩子沒興趣,所以她也就沒有勉強他。
“那是當然的哦,一寒每天都有乖乖地吃蔬菜,一點都沒有挑食呢!”傅一寒仰頭看著她。
“哈哈,我們家一寒最棒了。”楊舒蘭不吝惜地誇獎道。
看了看周圍,沒有見到顧雲憬,她又問:“對了,你媽咪呢?”
“媽咪在受罰呢。”傅一寒回道。
“受罰?怎麼回事啊?”楊舒蘭聽得一頭霧水。
“唉!”提起顧雲憬,傅一寒歎了口氣,那小臉上寫滿了與他年齡不相符的老成,“媽咪實在太不懂事了,她竟然一個人跑去抓那些壞蛋了。萬一她出事了怎麼辦?就算她不考慮爸爸,也要考慮一寒和兩個妹妹呀!”
“雲憬去抓壞人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楊舒蘭緊張起來。她這兩天都在寺裏虔誠地拜佛,倒是沒有關注過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傅一寒把今天事情發生的經過簡單地向她複述了一遍。
“呃,真的啊?”楊舒蘭聽得後脊背發涼,真是謝天謝地雲憬沒事!
“當然啦!”傅一寒點頭。
“那你媽咪現在在哪裏呢?”楊舒蘭又問。
“喏,在書房呢。”傅一寒指向不遠處的一扇門。
“在書房受罰?”楊舒蘭看了一眼書房的門又收回視線。
“對哦!爸爸說,媽咪沒有懲罰完之前,我們大家都不能進去看她。”傅一寒點點頭。
“這個斯年也真是的。”楊舒蘭聽得哭笑不得。
正在這時,傅斯年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