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步步急逼的盛恒越,陳幼汐的呼吸越來越雜亂起來:“我……我也不知道,我說了,那隻是一個誤會!”
說完她忽然心中一喜:“怎麼,你想開了?打算和我離婚了?那內個違約金的事情……”
話還沒說完,盛恒越突然冷嗤一聲,然後彎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
顧不得陳幼汐的又捶又打,他就像是獅子叼著一隻兔子似得,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陳幼汐抱進了樓上的臥室裏麵。
關上門之後,陳幼汐緊接著便被狠狠的扔到了大床上,“啊!你又發什麼瘋……”
陳幼汐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招惹到了盛恒越,使得他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暴怒。
但是盛恒越也壓根沒有耐心跟她解釋,上來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開始扒衣服。
“我明白了,你一直在我眼前演戲呢是不是?”
拔幹淨陳幼汐身上的衣服,盛恒越又開始脫自己的,“現在你成功了,但是你也脫不了身了,你以為我是那麼好騙的嗎?”
陳幼汐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太過不堪的聲音,可惜眼角不停流出來的淚水,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脆弱與委屈。
盛恒越已經完全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他沒有再急於粗魯的強迫她,而是極近溫柔的撫慰著她的身體。
這讓陳幼汐感覺更加的崩潰。
人的身體裏都居住著一個魔鬼,不管你的內心多麼的想要堅守住那份自尊心,可是身體總能拖著你一起墜入深淵。
陳幼汐醒來之後,昏過去的記憶便立刻魚貫而入,她是怎麼在盛恒越的身下忘記尊嚴,然後控製不住的放縱自己,甚至還懇求著盛恒越……
黑暗的房子裏,陳幼汐的臉龐慘白的嚇人。
她輕輕扭頭,聽著躺在身邊的男人沉穩的呼吸聲,她隻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被這個男人摧毀的化成了泡沫,連拚都拚不回來了。
掀開被子坐起身,腰間以及某處傳來的酸痛感,讓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但她還是撐著胳膊從床上下來了。
他們這次過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還是盛恒越吩咐司機回住處取回來了幾件替換的。
沒有開燈,她躲進浴室洗了把臉,然後看了一眼帶進來的手機,上麵顯示的時間,才淩晨三點多。
很好,這不就是老天爺給她的最後一個機會嗎?
換上衣服,然後把頭發隨便紮起來,戴上圍脖和帽子,然後她便悄悄的溜出了臥室。
誰也沒想到,一個女生會這個時間,在暴雨如瀑的深夜裏,獨自一人走在深山中。
但是陳幼汐一點都不後悔,她背了一個背包,裏麵有一點現金,以及她媽媽的銀行卡,卡裏也有幾萬塊錢。
她可以用這些錢,躲到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然後重新開始。
其實她早就應該這樣的,但是之前她就是看不開,非得遭受最為毀天滅地的欺辱之後,心死了,才想著走這條路。
人就是這麼賤!
看著步步急逼的盛恒越,陳幼汐的呼吸越來越雜亂起來:“我……我也不知道,我說了,那隻是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