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司茵、時穆、羅辺、薑邵、老油幾人帶著7條搜救犬進行了一上午的搜救,累得坐在一塊廢墟上休息。
他們今天隻分到兩隻饅頭,逼不得已分成五份。他們又餓又渴,冷風又刺骨,薑邵情緒崩潰,將分到的饅頭扔到地上,“我要回家!救個屁的災,老子就是災民!”
目前的交通隻有直升機,由於傷員不斷增加,交通資源都讓給了受傷的災民,他們幾人即便想出去,也得等到道路疏通完畢。
老虎累了一上午,爪子也被磨破,這會累得癱在地上,連吃東西都沒力氣。
它從地上爬起來,將薑邵扔掉的那塊饅頭用嘴撿起來,叼過去送回給薑邵。它的嘴筒子搭在男人腿上,嘴一鬆,沾滿灰的饅頭又落回他腿上。
薑邵眼眶一熱,抓起髒饅頭往嘴裏送,又用手去撫摸老虎的狗頭。
不僅是他們缺食物,很多在災區連續工作兩日幾乎沒有休息的官兵,也和他們一樣吃不飽。兵哥哥們累了,便幾人成堆,席地而睡;餓了就隨便吃一點東西果腹,休息結束後,還得繼續參與搜救。
思及此,薑邵收斂起自己的大少爺脾氣,要將髒饅頭往嘴裏送。
時穆握住他的手腕,將自己的饅頭遞給他:“吃我的。”
薑邵一口吞掉髒饅頭,“小爺什麼山珍海味都吃過,就是沒吃過沾灰的饅頭。嘖,味道不錯。”
他表麵說得輕鬆,但誰心裏都不好受,尤其是時穆。如果不是他貿貿然讓他們帶犬過來,他們也不至於被困於此。
老油拍著時穆肩頭說:“時院長,你也別自責,能救一個是一個,雖然辛苦,但很有成就感。”
薑邵點頭:“對。老子再怎麼不濟,帶著老虎也救了一個人,雖然算不上英雄,狗熊總算一個吧!真他媽痛苦。等出了這鬼地方,老子要大吃一頓,誰都別攔我!”
羅辺眯著眼睛笑道:“薑董,吃山珍海味可別忘了帶上我。”
薑邵:“一定帶上你!”
時穆那份饅頭舍不得再吃,用塑料袋包起來揣回兜裏,打算晚上給司茵當夜宵。五人正坐在原地休息,有記者過來錄像。
風塵仆仆,蓬頭垢麵的幾人坐在記者身後的高處啃饅頭,幾條狗也可憐兮兮地癱在亂石上。
記者含著淚,衝著鏡頭慷慨激昂:“這裏是直播現場,我身後這幾位帶犬英雄已經成功救下九名被困人員。由於災區食物匱乏,他們五人隻能共分兩隻饅頭……”
報道在繼續,薑邵發現攝像機,立刻捂住臉。
司茵也低頭捂住臉,不讓蓬頭垢麵的自己入境。老油和羅辺更狼狽,也怕上鏡。於是直播新聞裏出現這麼一幕:
記者在鏡頭前報道英雄事跡,各種煽情,淚眼婆娑。而她身後的幾位英雄都將頭埋了下去,甚至每人抱起了一條烈性犬,用烈犬的身體擋住臉。
這樣的畫麵感,居然有點萌。
第四天下午,道路疏通,幾人被送回市裏酒店休息。
第三天下午,司茵、時穆、羅辺、薑邵、老油幾人帶著7條搜救犬進行了一上午的搜救,累得坐在一塊廢墟上休息。
他們今天隻分到兩隻饅頭,逼不得已分成五份。他們又餓又渴,冷風又刺骨,薑邵情緒崩潰,將分到的饅頭扔到地上,“我要回家!救個屁的災,老子就是災民!”
目前的交通隻有直升機,由於傷員不斷增加,交通資源都讓給了受傷的災民,他們幾人即便想出去,也得等到道路疏通完畢。
老虎累了一上午,爪子也被磨破,這會累得癱在地上,連吃東西都沒力氣。
它從地上爬起來,將薑邵扔掉的那塊饅頭用嘴撿起來,叼過去送回給薑邵。它的嘴筒子搭在男人腿上,嘴一鬆,沾滿灰的饅頭又落回他腿上。
薑邵眼眶一熱,抓起髒饅頭往嘴裏送,又用手去撫摸老虎的狗頭。
不僅是他們缺食物,很多在災區連續工作兩日幾乎沒有休息的官兵,也和他們一樣吃不飽。兵哥哥們累了,便幾人成堆,席地而睡;餓了就隨便吃一點東西果腹,休息結束後,還得繼續參與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