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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和特工梁子越結越深,偏偏每天還得待在一塊,它們無時不刻嫌棄著對方。
如果不是中間插著AK,兩條狗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摁著對方掐,直到對方求饒為止。
小哈的身體漸漸不如從前,越來越瘦。
那天晚上,AK趴在書房睡著,時院長加班到淩晨。
淩晨三點,司茵揉著眼睛走進書房,打了個哈欠問他:“老狐狸,還不睡?”
時穆一臉疲態,眼瞼下泛著青,鎖著眉頭說:“在跟師兄討論小哈的病情,你早點睡。”
“小哈的病真的很難治嗎?”司茵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擱在他書桌上。
時穆歎了聲氣:“罕見病。美國那邊研製出一種新藥,但從未在狗身上試驗過,風險太大了。我擔心反而加速它的死亡。”
“小哈主人怎麼說呢?”司茵問。
時穆沉吟片刻,搖頭說:“小哈的主人是位著名的鋼琴家,小哈生病後,他便不敢來探望,它害怕看見小哈逐漸消瘦,被病魔折磨的樣子。”
司茵歎氣,從男人身後摟住他的脖頸。
她彎下腰,將下巴擱在男人肩上,安慰說:“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小哈很開朗,它能戰勝病魔的。”
隻是安慰的話,時穆是個醫生,他很清楚。
時穆握住司茵的手,低頭在她手腕上親了一下:“嗯,你早點睡,我給小哈的主人發一封郵件。”
“嗯。”
AK聽得心髒擰疼,原來小哈的病,那麼嚴重啊。
第二天一早,司茵和時穆出門,將三條犬關在家裏。
特工和老虎還在窩裏蜷縮著,被AK用爪子刨醒。
兩條犬睜眼看它,睡眼惺忪。老虎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肚皮朝著天花板,慵懶道:“我的好媳婦兒,太陽還沒曬屁股呢,你叫我幹啥。”
特工有起床氣,也抬起眼皮用冷森森的目光打量它。
AK在兩條狗跟前來回踱步,講了昨晚所聽到的事。所以它想今天就幫小哈完成願望,但醫院離家裏還有段距離,如果靠走路,小哈的身體吃不消。
AK的計劃是,借用醫院裏拉磚的推車,把小哈拉過來。但僅僅是它和老虎兩條犬的力量,一定做不到跑那麼遠的路程,所以它們還需要一條犬幫忙。
老虎翻過身,斜眼喵特工,用狗爪指著它說:“找特工幫忙啊,它身強體壯,一定行。”
特工冷嗬一聲,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我憑什麼幫忙?”
AK一臉誠懇望著它:“特工,小哈很可憐了,你幫幫忙好不好?”
特工:“不幫。”
老虎冷嘲熱諷:“得了吧,這條狗自私得要命,它會幫忙?嗬嗬嗬……”
特工冷冷掃了一眼老虎,“要我幫忙也行,我有一個條件。”
AK眼睛裏燃起希望:“什麼條件?”
老虎扭頭看著老虎,唇角勾得邪魅:“你親我一口。”
“???”老虎拿狗爪指著自己,“我?”
老虎:“嗯哼。”
AK愣在當場,看老虎的目光很複雜,相當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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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和特工梁子越結越深,偏偏每天還得待在一塊,它們無時不刻嫌棄著對方。
如果不是中間插著AK,兩條狗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摁著對方掐,直到對方求饒為止。
小哈的身體漸漸不如從前,越來越瘦。
那天晚上,AK趴在書房睡著,時院長加班到淩晨。
淩晨三點,司茵揉著眼睛走進書房,打了個哈欠問他:“老狐狸,還不睡?”
時穆一臉疲態,眼瞼下泛著青,鎖著眉頭說:“在跟師兄討論小哈的病情,你早點睡。”
“小哈的病真的很難治嗎?”司茵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擱在他書桌上。
時穆歎了聲氣:“罕見病。美國那邊研製出一種新藥,但從未在狗身上試驗過,風險太大了。我擔心反而加速它的死亡。”
“小哈主人怎麼說呢?”司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