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剛好,這次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如今得此厚愛對他來言,已是奢望。
他知道她的下落,還有以半月為期的約定,如此..甚好!
直至墨瑾瑜的背影消失在庭院裏,顏易瞪了眼守在一旁的景同,毫不猶豫的拉著卿安朝著房內走去,景同深知主子將他留下的目的,識趣的沒有跟上去,隻是守在一旁。
房門才剛關上,便聽聞顏易迫切的聲音傳來:“你是瘋了嗎?為什麼想要和他回去?”
對於顏易的尋問,卿安倒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徑自走到茶幾前倒了兩杯茶,不顧顏易深沉的麵色將茶盞推到他麵前,獨飲一口,緩緩開口:“從小阿娘就對我說,醫者仁心,且要先安定神誌,無欲念,無希求,具慈悲心,憫眾生苦,方可成就天下人。這些年,阿娘行事低調,謹小慎微,從不參與武林之爭,更是隱居山穀之中,遠離紛爭。若非阿娘去天桐澗采藥時,碰到了重傷的齊玉宸,將他帶回來養傷,又怎麼會發生如此悲劇?”
四州之內,均有將武林各派收複之心,這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齊玉宸所為,在顏易看來,他不過是想將武林這潭水攪混,他再以此坐收漁翁之利。隻不過,很不幸,在他的計劃中,別岑穀成為了這場權利之爭的犧牲品,卻未曾料到別岑穀與齊玉宸還有如此淵源,難怪今早卿安反應如此異常?
難道...
顏易瞪大的眸光還未遞過來,便聽到卿安極度壓抑的聲音已再次響起:“不錯,今早你和司寒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我早就對此事有所懷疑,隻不過未曾有過證實!別岑穀被滅門,各大門派都隻不過是齊玉宸手中的棋子,而他自以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一切推到上魔殿的頭上,可他卻忽略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日在他府中,雲姨為了掩護我離開而喪命,飛荷也中了一刀,令我以為她早已死於非命,還有別岑穀上下,阿娘,師兄師姐們的血海深仇,讓我如何置之不理?”
“如此,我便更不能允許你一人去冒險!”顏易能夠理解卿安心情,卻不代表他支持她孤身涉嫌的行為:“齊玉宸心機深沉,對別岑穀都可以加以利用,不曾手軟,更何況是你?”
“我已經死過一次,不會再任性胡為了,阿娘說,我是她生命的延續,我必須好好活著才行。但,這次索溥之行,我非去不可!”
“你!”
接收到冉卿安神色間的堅定,顏易被氣得陡然變了臉色,指著冉卿安,正欲絕然轉身離去,卻聽到冉卿安再次出了聲:“對了,你手中玉佩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阿娘說,那是父親留下的惟一信物,交待我一定要妥善保管好!”
玉佩!
簡短的兩句話重重地擊打著顏易,連帶著跳動的心髒都在冉卿安這句話落下後好似突然停止了跳動,仿佛心中僅存的一絲幻想被擊碎了一般。
隻不過,剛好,這次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如今得此厚愛對他來言,已是奢望。
他知道她的下落,還有以半月為期的約定,如此..甚好!
直至墨瑾瑜的背影消失在庭院裏,顏易瞪了眼守在一旁的景同,毫不猶豫的拉著卿安朝著房內走去,景同深知主子將他留下的目的,識趣的沒有跟上去,隻是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