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厲聞言卻是冷著臉將手中的屍檢報告遞到了她手中,而後才道:“屍檢報告上麵顯示根據這隻手的腐爛程度來看,至少已經有了兩天。再依據她失蹤的時間以及這垃圾是隔個兩三天才會聚收起來的情況來看,這個小新還是不能被排除在外。當然了,我們也要遵守相關的規定,我會等到他情緒穩定了以後,再在醫生的陪同下審問他,這個你放心吧。”
有了張厲這後半句話,安謹言心裏也就真的放心了。畢竟他們大老爺們想事情肯定沒有她們姑娘家細膩。不過聽張厲這麼說,他似乎已經將小新作為了最有嫌疑的犯案人員。
但是安謹言和他們想的就不一樣,在她眼裏,這個小新並不是凶手,因為她當時看見過他的目光,雖然說有些呆滯,卻也是一片明亮。
安謹言愣了愣,起身就要離開,卻又被張厲叫住,“還有,你讓我調查的那個單身男性,和你猜想的一樣,他確實是自己騰出來自己單獨辦理的戶口,而且他並沒有在這裏辦過什麼租房手續,確實也有些嫌疑,我已經讓人深入調查了。”
安謹言順應著他的目光點了點頭,隨後便往警局外頭趕去。一路上她分別給白芷蔓以及老孫打了好幾通電話,卻一直顯示在通話中。
她想要打電話給霍淩天,怕打擾到他休息或是工作,想想就還是放棄了。
按理來說,隻要何斯不向白芷蔓透露自己的位置,那麼老孫也就不可能會知道,可何斯既然敢再來騷擾白芷蔓,且他個性又自大狂妄,以為沒事就將地址發給了白芷蔓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安謹言就更加擔心了起來。不過她並不擔心何斯的情況,她隻是怕老孫太過衝動,要是下了狠手,估摸著洛家也不會再輕易罷休。
從前他們的對付白芷蔓的手段安謹言都看在眼裏,如今他們如果要是又故技重施,那他們怕也是難以抵禦。
她愣愣地站了有十多分鍾,最後終於還是給霍淩風打去了電話。
向他道明了來意以後,安謹言又請求他不要告訴霍淩天,好在霍淩風也都聽了。他明白安謹言的心思,她是不想要讓霍淩天累著。
但是當他動用手下的力量來尋找何斯下落的那一刻,霍淩天也已經知道了,隻是不說而已。
十分鍾以後,霍淩風開車來到了警局。
“我查到了,何斯離這裏還不遠呢,他會不會是選擇了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裏把芷蔓給約了出來?”
“那就真的糟糕了……”安謹言有些緊張地上了車後,才又接著說,“老孫那個人急起來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加上脾氣又倔強,估計是一定要讓何斯吃到了苦頭才肯罷手。”
隨即她又開始自責起來,“我不應該把這些話說給他聽的,是我錯了。”
張厲聞言卻是冷著臉將手中的屍檢報告遞到了她手中,而後才道:“屍檢報告上麵顯示根據這隻手的腐爛程度來看,至少已經有了兩天。再依據她失蹤的時間以及這垃圾是隔個兩三天才會聚收起來的情況來看,這個小新還是不能被排除在外。當然了,我們也要遵守相關的規定,我會等到他情緒穩定了以後,再在醫生的陪同下審問他,這個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