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一切都太湊巧了,湊巧得正好讓他偷了車以後在那個時間點接到了小新?他父母不是說他一直沒有正經工作嗎,但那房東夫妻又說江明嚴應該給的房租一次都沒有拖欠過,所以這一切會不會隻是一個巧合?”
安謹言無端猜測著,可這個猜測卻直接被老孫無情推翻,“要是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個巧合,那為什麼江明嚴會把他給帶走,難道他偷車就隻是為了那一夜的錢嗎?可是這時間上也說不過去,而且未免太過巧合了,巧得讓人難以相信了。”
其實老孫分析得句句在理,安謹言也不過隻是隨口一說。
“既然這個江明嚴和小新之間確實有些關聯,那麼我們也必須要推翻阿姨說的那個觀點。她之前不是說小新在白天的時候隻會一個人在家裏嗎,那會不會江明嚴曾經偷偷地和他聯係過?如果說那一晚上小新是自己主動跟著他走的,那他們之間的關係估計還不錯。所以我覺得明天可以叫兩個人到那個小區好好打探打探,反正一層樓裏有三家住戶,對吧?”
聽老孫這麼分析以後,安謹言毫不吝嗇地誇讚他道:“我怎麼覺得你這腦袋瓜子有的時候還是很中用的呢?”
直接遭來了老孫一個白眼,“什麼叫做有的時候,我這腦袋瓜子一直都這麼聰明的好嗎?隻能說你們不會加以利用,隻能等我自己開竅了。”
正說著,老孫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安謹言下意識地看了眼時間,都已經將近十二點了。
她也猜到了打來電話的會是誰,隻是老孫似乎沒有預料到。
“芷蔓,這個時間你怎麼打電話來了,不是應該正在休息嗎?”
後麵他們又說了些什麼話,安謹言並沒有聽得太清,不過無非也都是關於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問了也隻是無趣。
隻是老孫打完電話以後的臉色並不太好看,惹來了安謹言的好奇,“怎麼了,又鬧不開心了?”
“沒什麼,她隻是和我說起何斯的事情,我一時有點後悔那會把他傷得那麼輕了。本來我當時也是要對他下重手的,隻是被芷蔓給攔住了而已。”
“現在想想當時就應該把他的腿給打斷,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找我們芷蔓了。”
安謹言沒想到老孫狠起來也是真的蠻狠的。
但仍是不忘勸說他道:“你要是真把何斯打得腿斷,你現在怕是也不會安然出現在這裏了。他那個人一向最是欺軟怕硬,你也少和他計較,我估計他下一次也不會再敢這麼做了。”
見他微皺著眉頭,安謹言繼續勸說道:“而且就算他敢再這樣,到時候交給警局來處理不就好了?你身為一名警察,怎麼可以知法犯法呢是不是?”
“會不會是一切都太湊巧了,湊巧得正好讓他偷了車以後在那個時間點接到了小新?他父母不是說他一直沒有正經工作嗎,但那房東夫妻又說江明嚴應該給的房租一次都沒有拖欠過,所以這一切會不會隻是一個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