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性子孤僻這一點倒是真的……”老孫一臉神秘,接著說,“你說會不會因為他自己和小新是一類人,所以他對他才會是格外的照顧?他們這一類人不是都懂得惺惺相惜嗎?”
安謹言倒是讚同老孫的這個說法,但是畢竟這一切都沒有事實佐證,所以他們這樣說也隻能算是無端猜測。
“不管怎麼樣,一切還是等找到江明嚴再說吧。”
安謹言話音才落,那裏頭便傳來張厲的感歎聲,“這也不一定,畢竟雖然他身邊較為親近的人都說他性子孤僻,但也沒有說他這個人怎麼怎麼樣,沒有說他一點壞話的。比方說,我們的人調查了他以前的事情,發現他並沒有前科。”
張厲說完以後繼續翻找,介於人手已夠,故而安謹言和老孫則在一旁負責查看。
隻聽物證科的同事一應向他們分析說道:“根據這茶幾上擺放著的酒瓶來看,裏麵還有救,酒瓶邊緣還有一些殘留的唾液,估計他這幾天的時間裏也曾回來住過。房屋還算幹淨,估計他平日裏也不是一個邋遢的人。”
張厲似是附和一般地應道:“他回來肯定是回來過,不然他不可能會知道我們要去城北找小新的事情。根據他所偷竊一晚的車輛信息來看,最後找出來的那個電話號碼也確實是他的。隻是他眼下也處於失蹤狀態,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自己就這樣了。”
安謹言不由狐疑道:“那既然這點是真的,那就說明他是有意過去要接小新,這又是為什麼呢?不過根據他這樣的行為倒是可以看出他平日裏確實是和小新有些關係,而且關係還屬於比較好的那種。”
“可是小新這裏好像已經問不出什麼來了……”一旁默不作聲的老孫忽然插了一句話進來。
張厲的目光卻落在書架上一排排的書籍上,目光一暗道,“這上麵全部都是有關心理學的書籍,看來這個孩子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同學啊。”
老孫也注意到了,不免接話道:“依著他這個性格,校園霸淩搞不好他就曾經承受過,不然這心裏疾病是怎麼來的呢?”
“有關他的具體情況,我也沒有和他的雙親詳細了解過……”張厲一麵說著一麵拿起了其中一本看了起來,眉目緊鎖。
“到時候要是有這個必要,我問還是會問的。隻是眼下真的是連他一點蹤跡都沒有,這個就讓人覺得太過匪夷所思了。”
安謹言卻忽然插話說道:“如果小新說的是真話的話,那麼這個江明嚴應該也不會是凶手。”
“可是如果他不是凶手,那他為什麼要特地去把小新給接走,難不成還是為了保護他嗎?”老孫一臉狐疑道。
安謹言卻是讚同他的說法,附和一般說道:“很有這個可能,因為每個人的思想想法都不一樣,存在著個別差異,所以我們也應該要因人而異。”
“不過他性子孤僻這一點倒是真的……”老孫一臉神秘,接著說,“你說會不會因為他自己和小新是一類人,所以他對他才會是格外的照顧?他們這一類人不是都懂得惺惺相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