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公叱道:“呸!想當年齊桓公跑老遠都要去伐楚,今天楚國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卻要我服軟道歉。如此,我宋國臉麵何存,將來還怎樣稱霸武林?”
這茬他倒時時記得,都這個時候了,他的白日夢還沒做醒。
公孫固也是哭笑不得,道:“主公,難道您沒聽說過‘一姓不再興’這句話嗎?商亡已久,主公難不成還想逆天而行?況且敵強我弱,我們憑什麼去和楚國交戰?”
“一姓不再興”的意思是一個姓氏不可能兩次興盛。宋國是商朝後裔,公孫固的意思很明白,我們家在商朝已經興盛過一次了,現在你宋襄公卻念念不忘稱霸武林,想來個梅開二度,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是違背自然規律的。
應該說公孫固的話很毒,很傷自尊,基本等於把宋襄公的過去和未來給全盤否定了。
果然,宋襄公很生氣,拍著桌子,吼道:“憑什麼!憑什麼!就憑我宋軍是支仁義之師!當年武王伐紂,就憑區區三千虎賁,而戰勝了商紂億萬之眾。他憑的是什麼?我告訴你,就兩個字——仁義!我就不相信,他周武王能做到,我就不能做到!”
宋襄公一時氣急,把自己的祖宗都給得罪了。
於是,宋襄公便不顧公孫固的勸阻,批了戰書,與成得臣約定某月某日決戰。同時,還命人製作了一麵碩大的旗子,上書兩個如鬥大字——仁義。他這是要將仁義進行到底。
公孫固心裏著急,但也無可奈何,隻得約定手下諸將,小心在意,加強戒備,嚴陣以待。
決戰前夜,在泓水北岸的楚營中。
楚副將鬥勃向成得臣建議,大軍應該於明早五更時分趁黑渡河,以防宋軍布好陣勢。
成得臣笑了笑,擺擺手,說:“不用。宋公這個人我很了解,天真迂腐,假仁假義,對於用兵之道一竅不通。渡河的時間表由我決定,他能奈我何?”
第二日早,楚軍很是悠閑地起床洗漱,然後再做了一套廣播體操,待他們用完早點,天已大明。
成得臣這才下令:渡河。
一時,楚軍如蟻攢蜂湧向泓水南岸進發。
而此時,宋軍早就列好了陣勢,隻待楚寇。
望著像非洲斑馬一樣的楚軍,公孫固對宋公說:“主公,成得臣這是在藐視我們啊!您下令吧,我要讓他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宋襄公乜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身旁獵獵作響的旗子,說:“仁義,仁義,慬嗎?我宋軍是仁義之師,怎能趁人之危,做出半渡而擊這樣低下的勾當?”
公孫固大急,道:“敵強我弱,我們和楚國根本不在一個檔次。此時正是我們以弱勝強的大好機會!”
這一回,宋襄公幹脆不理他,翻著白眼朝天看。急得公孫固直跺腳。
不久,楚軍全部上岸。接著便是“立正”“稍息”地整頓隊形隊列。
“主公,敵方尚未布好陣勢,下令吧!”
宋襄公叱道:“呸!想當年齊桓公跑老遠都要去伐楚,今天楚國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卻要我服軟道歉。如此,我宋國臉麵何存,將來還怎樣稱霸武林?”
這茬他倒時時記得,都這個時候了,他的白日夢還沒做醒。
公孫固也是哭笑不得,道:“主公,難道您沒聽說過‘一姓不再興’這句話嗎?商亡已久,主公難不成還想逆天而行?況且敵強我弱,我們憑什麼去和楚國交戰?”
“一姓不再興”的意思是一個姓氏不可能兩次興盛。宋國是商朝後裔,公孫固的意思很明白,我們家在商朝已經興盛過一次了,現在你宋襄公卻念念不忘稱霸武林,想來個梅開二度,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是違背自然規律的。
應該說公孫固的話很毒,很傷自尊,基本等於把宋襄公的過去和未來給全盤否定了。
果然,宋襄公很生氣,拍著桌子,吼道:“憑什麼!憑什麼!就憑我宋軍是支仁義之師!當年武王伐紂,就憑區區三千虎賁,而戰勝了商紂億萬之眾。他憑的是什麼?我告訴你,就兩個字——仁義!我就不相信,他周武王能做到,我就不能做到!”
宋襄公一時氣急,把自己的祖宗都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