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時殺大臣是有的,但那是因為大臣工作上或私交上,與君主有了矛盾,或者是犯了錯,犯了罪。所以,才被殺。這裏不存在,大臣可能威脅君主地位的問題。在講究血統的世襲時代,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問題。所以,當年狐偃在重耳要回國時,提出自己回國,就是因為怕因為一些細小事情上,得罪了重耳。
還有介之推、申包胥都曾有功於晉文公和楚昭王,但都不接受獎賞,與範蠡,應該是相同的。國語說,範蠡要走時,句踐說,所不掩子之惡,揚子之美者,使其身無終沒於越國。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個是句踐認為,最多,範蠡曾做過錯事,可以治罪。但句踐答應,不治罪。一個是,句踐願意用盟詞的誓言,來保證範蠡留在越。如果,範蠡與句踐,是這樣的一種情況,那麼,句踐與文仲,也有可能是這樣的一種關係。所以,殺文仲有可能,但,司馬遷的理由不成立。
謝謝,我的想法不一定對。
當秦穆公的夫人,晉惠公的姐姐穆姬,知道弟弟夷吾被俘,就將帶到秦國時,就叫人準備了柴禾堆在高台下,穆姬和太子罃、公子弘還有兩位女公子簡和璧站到了高台上,意思是準備自焚。然後,命人帶上喪服去見秦穆公,意思是告訴秦穆公,我們娘四個是要死的,您回來就準備辦喪事吧。帶給秦穆公的話是,你們兩位國君,不是以玉帛這樣的聘朝禮儀見麵,而是兵戎相見。如果晉君早上進入秦國,我們就晚上死,如果是晚上進入秦國,我們就早上死。您就看著辦吧。
秦穆公聽了這話,就真的不敢帶晉惠公進入雍城了,而是將晉惠公安置在靈台。與大臣們商議的結果是,與晉和談。到了十月,晉國大夫呂甥來到秦國,在王城與秦結盟。
當秦穆公問呂甥,晉國現在的民心怎樣,對晉惠公生死前途的看法是怎樣時,呂甥說,在晉國有兩種觀點。一個是小人的看法,他們以晉惠公被俘為恥,準備立太子圉,不惜增加稅賦來擴充軍備,寧可借用戎狄的力量,向秦國報仇。他們認為晉惠公不可能活著回到晉國。而另一個是君子的看法,他們熱愛他們的國君,但也知道晉惠公做錯了很多事情,對不起秦國。但隻能聽從秦國的安排,我們晉國必須報德,要麼就是死。他們認為,我們晉國知罪了,秦君一定會送還晉惠公的。聽了這話,秦穆公說,我就是有你們晉國中,君子所說的那種想法。並馬上送給晉惠公七牢,這樣諸侯國君的待遇,以安撫晉惠公。即表達出秦還是把他夷吾當成晉國國君的,雖然他此時不過是個戰俘。
魯僖公十五年(前645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晉惠公回到了晉國。而在進入國境前,晉惠公命人先把慶鄭殺了。慶鄭是必須死的,他因賭氣而使晉國在韓之戰中大敗。但不能就此將所有失敗的責任都推給了慶鄭。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晉惠公,正如秦穆公所說,他怨恨晉惠公,所以才會攻打晉國。不知晉惠公回國後,能否靜下來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分析一下是是非非,找出一個自己失敗於秦國的原因,然後改正那些不好方麵。我們不知道晉惠公有沒有反省,但這之後的幾年裏,晉確實沒有再與秦作對,一直到他去世時,晉國總算是平安地走過來了。再一個,這段時間,諸侯國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晉國都不參與。那麼我們就先放下晉,來看看此時另外兩個人物,一個是宋襄公,一個是楚成王,他兩個都想填充齊桓公去世後,留出的霸主的空缺。
春秋時殺大臣是有的,但那是因為大臣工作上或私交上,與君主有了矛盾,或者是犯了錯,犯了罪。所以,才被殺。這裏不存在,大臣可能威脅君主地位的問題。在講究血統的世襲時代,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問題。所以,當年狐偃在重耳要回國時,提出自己回國,就是因為怕因為一些細小事情上,得罪了重耳。
還有介之推、申包胥都曾有功於晉文公和楚昭王,但都不接受獎賞,與範蠡,應該是相同的。國語說,範蠡要走時,句踐說,所不掩子之惡,揚子之美者,使其身無終沒於越國。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個是句踐認為,最多,範蠡曾做過錯事,可以治罪。但句踐答應,不治罪。一個是,句踐願意用盟詞的誓言,來保證範蠡留在越。如果,範蠡與句踐,是這樣的一種情況,那麼,句踐與文仲,也有可能是這樣的一種關係。所以,殺文仲有可能,但,司馬遷的理由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