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從我臉上看出,我對他說的話表示十分的抗議,他退後了兩三步,慢悠悠地說道:“肚子好餓,我們一起出去吃早餐吧。”接著,見他徑直走向衣帽間,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必了。”硬生生的話語也不知他是否聽得出來,我並不想再理會他,隻想快速走出臥室,離開杜衡的家。

深秋的清晨總是異常濕冷,也許是因為時間過早的緣故,馬路兩側的樹木都在散發著晨露的味道。路人步履飛快,有著急忙慌送孩子上學的家長,也有胡亂吃著早餐的上班族。可我卻無暇顧及這些,從杜衡家出來走向公交車站的這一小段路,我思緒繁雜,腦袋裏如同裝著一團團找不到頭尾的毛線團。我至今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能回憶起來的隻有杜衡那一臉饒有興趣的表情。

姐姐怎麼還沒有去上班?看見房間門虛掩著,我便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猛著瞧見姐姐正坐在床邊發呆。

“姐…...”我輕聲喚道。

聽見喚聲的姐姐微微抬起頭,一臉擔憂地望著我問:“小正,你回來了,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撓了撓頭,胡亂地想了個借口回答:“昨天杜衡有事找我幫忙,所以就來不及回來了,姐,你怎麼還沒有去上班?”

“我想過去應該是在杜先生家裏,但是昨天時間太晚了,我又不方便打電話去打擾人家。還想著上午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你就回來了。”一個晚上沒有回家也沒個交代,姐姐心裏明明十分緊張卻沒有責罵於我,反倒是讓我自己心裏內疚萬分。

“對不起,姐,讓你擔心了。”我抿著嘴唇,羞慚滿麵地看著地板。

“有什麼好說對不起的,都這麼大個人了。沒事的,下次要有事記得提前打個電話回來就好啦。”姐姐嘴角含著笑,起身走出臥室,“那我去上班了。”話音剛落便聽到了關門聲。

距離上次同床而眠事件已過去了好些天,杜衡大概因為工作的緣故時常出差不在家,我也總是刻意避開與他的見麵。不知不覺,我已經在杜衡家工作了一個月,至今為止我都還不了解杜衡他是做什麼工作的。可這天又發生了件讓我不得不接受的事情,而這件事也為我和杜衡之後的發展奠定了基石。

“叮.叮.叮。”

“來了,來了。”聽見門鈴聲,我急忙放下Cooky的狗糧跑去出去開門。

“嗨,尚正。”是李謹徹,自從上一次在咖啡店別過後便再沒見過他了,在我都快忘了他的樣貌時,他居然出現在了杜衡家門口。

“你好,李先生。”我客氣地打著招呼。

“尚正,不要那麼見外嘛,叫我阿徹就好啦。”李謹徹輕車熟路地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見他手裏還拎了一大袋東西,難道是送給杜衡的禮物?

“對了,杜衡在嗎?給他打電話也沒接,想著今天他應該沒有出差才對。”李謹徹邊說邊四處張望著。

杜衡從我臉上看出,我對他說的話表示十分的抗議,他退後了兩三步,慢悠悠地說道:“肚子好餓,我們一起出去吃早餐吧。”接著,見他徑直走向衣帽間,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必了。”硬生生的話語也不知他是否聽得出來,我並不想再理會他,隻想快速走出臥室,離開杜衡的家。

深秋的清晨總是異常濕冷,也許是因為時間過早的緣故,馬路兩側的樹木都在散發著晨露的味道。路人步履飛快,有著急忙慌送孩子上學的家長,也有胡亂吃著早餐的上班族。可我卻無暇顧及這些,從杜衡家出來走向公交車站的這一小段路,我思緒繁雜,腦袋裏如同裝著一團團找不到頭尾的毛線團。我至今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能回憶起來的隻有杜衡那一臉饒有興趣的表情。